利益、猜忌以及微薄的愛意交織在一起的婚姻,不要也罷。
“別害怕,俺哥說了不到萬不得已,我們不做殺人的事!”那人咧著一口黃牙說道。
隻見他靠近過來,蹲在林澤的麵前,拿著刀便向林澤的下體比劃而去,林澤驚恐萬分想要合攏雙腿保護命根子,可奈何雙腿分別固定綁在了椅子的兩條腿上,這可怎麼辦啊,林澤一個大男人嚇得眼淚都湧出來了。
綁架並沒有多可怕,可是不讓他做男人,還不如去死呢!
那人許是也看出了林澤的恐意,忙說道:“別怕,我保證下刀又準又快!”
沒想到這個說起話來溫和的人比那個冷漠的男人更變態,林澤瘋狂地搖著頭,隻感到下體一陣清涼,他不住地打著哆嗦,認命地閉上了眼,腦海中隻有宋堯堯和兩個孩子在閃現。
“好了!”
好了?竟沒有絲毫地疼痛,林澤睜開眼來,不解地看向那人。
“剌個褲襠你怕啥,俺又不是要割你小雞雞,你哭啥嘛!”那人站了起來,提起林澤的椅子便向那邊的柱子走去,栽起椅子以便林澤可以方便一下。
“尿吧,這下可濕不了你的褲子了,一會兒俺再給你擦擦,俺在家伺候過俺爹,俺爹半身不遂,可髒著呢,俺也沒嫌棄他!”
可時林澤的尿意早在剛才他拿刀比劃的時候嚇回去了,就這個姿勢待了好久才慢慢解放出來。
聽起來這些人這不是專業綁匪的樣子,就這個人可以看出內心還是很善良的,他們究竟為什麼要綁他啊?林澤百思不得其解,難道說是和父親有關?
那人將林澤放回原地,又找了塊布來給他擦了擦,順便就把那塊布遮在了林澤的隱私部位,林澤忍不住打了一個寒噤,這不是因為冷,而是因為第一次有個大男人摸了他,實在惡寒得很。
那人窩回了那邊的棚裏。
“哥,你說他老子會給咱錢嗎?”他縮進被窩裏推了推旁邊的男人。
那人悠悠地睜開雙眼,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趕緊睡覺!”
應該會給吧,他也開始泛起了嘀咕,這個林家瑞太狠了……
“喂,是林家瑞嗎?你兒子在我們手裏,給我們500萬,我們就放人!”剛綁了林澤的時候,黑壯的男人打電話給林家瑞。
林家瑞那時正和莫筱筱滾作一團,驚聞此言,推開莫筱筱便慌忙地起身。
莫筱筱吃驚不已,這是這麼久以來林家瑞第一次這樣粗魯地對待自己,這也讓她再次認清自己不過是他們手裏的一個玩物而已。
“你們是什麼人?”林家瑞對著電話大聲嗬斥,儼然是動了真怒。
“我們是什麼人不重要,你隻需要記住拿500萬來贖你的兒子!”
林家瑞低下雙眸思忖著,走出房間去,又對電話那頭說道:“我可以給你們錢,但是得再過兩天。”語氣不像先前那樣著急了。
“不行,你那麼大一個公司的董事長拿不出500萬嗎?少給我兜圈子,你要是敢報警,我立馬撕票!”兩天?他們幹了這個要的就是速戰速決,哪能耗得起?
“你們不用善待林澤,隻要不危及他的性命,我保證給你們錢!”林家瑞心裏有了謀算,這謀算卻不是為了救自己的兒子,而是為了給自己爭權的。
他林家瑞一直以來隻是淩瑞集團的一條看家犬,不是真正的主人,他辛辛苦苦地打理著淩瑞集團,卻被楊樺趕下總經理的位置,讓林澤來管理公司,他哪是什麼狗屁董事長?他受夠了這些窩囊氣,他要把淩瑞集團真正地捏在手裏。
林家瑞嘴角泛起冷笑,這絕對是一次千載難逢的機會!
“家瑞,怎麼辦,我們把房子賣了好不好?”楊杉抓著林家瑞的手哭訴著,姐姐說她自有辦法,她是信的,可是她擔心兒子啊,兒子在綁匪手裏多一天就有多一天的生命危險,她等不了!
“杉杉,房子賣了你住哪兒?辦法不是沒有。”林家瑞在楊杉的身邊坐下來,溫柔地安撫他。
林家瑞對楊杉難得這樣溫柔,這使得楊杉找回了年輕時和林家瑞相愛的感覺,一時間看著林家瑞就入了神著了迷。
“什麼辦法你說。”楊杉止住了哭泣,滿含依賴地看著林家瑞的眼睛。
“你的股權,把你的股權抵押出去!”
楊杉愣住,股權?不行,姐姐說她的股權死都不能動,動了就是在自行拆毀父親一手建立起的基業,她們是對父親發過誓的,要為楊家守護住淩瑞集團。
林家瑞看出了楊杉眼裏的閃躲,哼,果然還是精明得很。
林家瑞脫開握著楊杉的手,惡狠狠地說道:“你別忘了兒子還處在危險之中,若在明天之前拿不出這贖金,我們的兒子就完了!”
楊杉伸出手去,想要再次抓住林家瑞的手,“還有姐姐呢,姐姐說她有辦法的。”
林家瑞甩開楊杉伸過來的手,狠狠地打破她的想法:“你姐姐?你姐姐的辦法就隻有報警,她把你的股權書攥在手裏,我看她是想吞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