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怎麼樣?沒事吧?我扶你起來”。他溫柔的對我笑笑,伸出右手,我把手搭到他的手上,對他一笑。
“你跟一個人長的好像”。我腦海裏出現宇臣風的影子,立刻擺擺頭,我怎麼會想到他?
“是嗎?”他朝我嗬嗬一笑。
“不過你可比他好多了”。想到上次在大街上時宇臣風時他的無理與傲慢,我頓時漲紅了臉。
他扶我起來,笑笑,“姑娘真是很有趣的人啊!”
我很淑女地道了聲謝,卻道“我還很可愛呢!”
他不禁啞然失笑,我回頭,卻看見柳媽媽風塵仆仆的趕了來,“顏兒,怎麼樣?受傷了沒?”說著便越過他,扶起我。
“沒事,隻是不小心跌倒了”。我朝她一笑,卻思付她是如何得知我在這的,我跟玉兒明明跑了很遠啊?況且跟蹤我的人不是都還在嗎?她的眼線,還真不是一般的多。
我轉頭看向那位公子,看他華衣錦服的,興許還是個有點來頭的人,不過,就是太書生氣了點,看罷,我便隨著柳媽媽走了。
“請等等,”他跑上前去叫住了柳媽媽,“這位姑娘身價多少,在下願意替她贖身”。
我朝他笑笑,要是在剛才,我便讓他贖了!可如今我還得在清怡院等玉兒呢!便道“多謝公子美意,隻是顏兒並非清怡院的姑娘,隻是在此獻藝罷了。”
“既然姑娘屬自由之身,那又何顧會在此煙花之地流連呢?”看他的神色,甚為不解,卻無絲毫鄙夷的神色。
“公子有所不知,現今人們的思想,總覺得這些煙花之地的姑娘傷風敗俗,有傷風化,其實我覺不然,如果有可能,試問哪個良家女子願意呢?還不是為生活所逼?我雖與她們不同,但卻也願意留在此地,小女子並不認為這有什麼不好的,有詞有曲,供大家欣賞,是人生一大樂趣。何顧要覺得椅身青樓,暗自悲哀呢?說不定我們這些人比在外麵那些偽君子還要好的多呢!”我把這些天在清怡院的感受都表達出來。
他的眼裏閃過一絲異樣的光彩,繼而作依道“小姐所言甚是,倒是在下唐突了”。
柳媽媽扶著我上了一頂轎子,他的目光就一直盯著我,直到轎子消失,看不到蹤影為止,“小安子,立刻進宮稟告皇兄,就說本王已經找到了此生的伴侶,今生的王妃了,”他雙手交叉環在胸前,“這個女子,本王要定了。”
“是,王爺”那人說完領命前去。
他的嘴角揚起一絲笑容,邪邪的表情,像是一個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
晚上,玉兒學貓叫醒了我,我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起床,偷偷的溜了出去。卻見玉兒不解的問道“小姐,你叫玉兒拿的都是些什麼東西啊?玉兒都不懂”。
“我們還是先逃吧,等有機會,再跟你解釋”說著,拉起玉兒飛也似的逃離了清怡樓,竟是如出入無人之境,望了望依稀已經見不到身影的清怡樓,我歎了口氣,就讓一切隨風而去,當作什麼也不曾留下吧!回去的希望已屬渺茫,我便是帶了玉兒,奔赴遠方,另尋生路去了,
走了一晚上的路,早已是累的不行了,看著身上僅剩的十餘兩銀子,我狠了狠心,找了個客棧住下,等到玉兒睡下,我便拿了MP4來到當鋪前,當鋪正要關門,我應聲叫下,依照上次的方法,居然賣得了三千兩。
“小姐,我們以後怎麼辦?”玉兒無助的問我
“你看,我們有了三千兩了啊!”我拿出銀票,在她麵前晃了晃,“我打算開個酒樓,”
“酒樓?”玉兒狐疑的問我。
“是啊!我到處去看了一下,正好有個還蠻大的房子要出租,我就租下了”。還算便宜,一年500兩的租金。“玉兒,我保證,我的酒樓絕對與眾不同”。
上次,我讓玉兒去拿的發電機,冰箱,等多樣電器,為的就是開個酒樓,我要我的酒樓是這個世上絕無僅有的。
我把圖紙給了工匠,讓他按我的指示裝修酒樓,酒樓裝修好後,我覺得還不錯,裏麵的燈飾品極為豪華,以前改裝過的發電機發揮作用了,我采用的是亭台樓閣式的格調,裏麵裝有比較豪華的舞台,在燈光的照耀下,舞台更加先的耀眼。基本上,花在裝修上的銀兩就用了1000兩。
經過兩月的裝修工作,總算是完工了,場麵還算挺大的,特別是酒樓的燈飾的巧妙樣式,以及格調都讓星曜的人覺得罕見。我給酒樓取名沐塵樓,是以我跟哥哥的名字命名,算是紀念過去的日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