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為宇雲風跟宇臣風之間不會出現這種情況出現,他們不會像中國曆史上所演繹的那般為權利或其他的什麼產生鬥爭,可惜,我錯了,宮廷遠遠沒有我想象的那麼簡單,隻是,我沒有想到,他能掩飾的那麼好,在這之前,我我我無論如何也絕對想不到他會有這樣的野心。
“你好可怕”我連連退後兩步,怒視著他,“權利會讓人發瘋,會讓人像患上失心瘋般不可理喻,而你,已經如此了”。
“這一切,並非我所願,都是因為你……”他注視著我似是自語的呢喃了一句,盡管離的有些遠,我還是聽到了。
多麼可笑的字眼,並非我所願,因為你,嗬嗬。
“那你”。我話尚未說完,就聽他說一句,“一切,無可挽回了。”
他轉身,回頭斜斜的看了看我,眼裏已然沒有了任何溫度,隻聽‘啪’的一聲,門已經關掉了,在關上門的那一刹那,我隻聽到他說,“你隻要乖乖的做我的皇後就好了。”
“什麼?”我怒不可逾,他還是決意要這麼做?我追到門處,停下來,隔著門板叫道“你把湘如怎麼了?”
“你放心,她沒事”。他隻淡淡的道了句,走的時候,卻又加了句,“隻要你乖乖的。”
讓我乖乖的?用湘如當成籌碼嗎?他是打定主意要威脅我了麼?我沿著門板慢慢往下滑,全身的力氣像被掏空了似的,跌坐到地上。
細細想來,他偽裝的可真是好,倒是一直以來我給小瞧去了,隻是,他,是從何時取決定要這麼做?他的偽裝在我麵前一直就都不曾卸下嗎?那他就太厲害了,還是,他本無意於皇位,是由於某些不得以的原因?亦或真的是因為我?我有些心慌,一定要弄清楚。
湘如被帶到哪裏我不知道,現在要確保她的安全,我不能擅自行動,況且,整個王府那麼大,縱使我習了輕功也沒那麼容易出去,所以說,目前就隻有一個辦法了。
別怪我,我也不想。
站在窗邊,凝望那滿圓的月亮,柔柔的灑下餘暉,星光點點璀璨,想起家鄉的美好,還有,哥哥。說不想,其實是不可能的,隻是習慣了淡忘。
“顏兒,怎麼站在窗邊?小心,夜裏涼”宇雲風推開門,手裏端著膳食,一臉溫柔的對我道“過來吃飯”。
“哦”我應了聲,便小跑過去。(汗,他這房間大的!)
沒想到我如此合作,他倒是一驚,道,“你,不怨我?”
“我沒事怨你幹嘛,”白了他一眼,徑直走到桌邊,坐下,“我肚子餓了,想吃飯。”
他臉上露出驚喜的神色,頓了頓,“那就好,用膳吧”。
“恩”我也不管他,夾了菜便往嘴裏送,“恩,好吃”。
“你,慢點。”他溫柔的撫摩著我的秀發,我並沒有抗拒,他又是一楞,“你想通了?”
“什麼啊?”我看想牆角的古箏,跑過去拿來,“我給你唱一曲吧”。
“恩,我喜歡聽你唱歌,像,是天籟”
“瞧你說的,我哪有這麼神啊?”
放好古箏,調好琴弦,試了試音,深思片刻,才開始撥動琴弦,細細唱來
冷空氣卻清晰
我在南極冰山雪地裏
極光中雪白的剪
是哀愁是美麗
為了要遇見你
我連呼吸都反複練習
蘭伯特仁慈的冰川帶領我走向你?
零下91度的酷寒
滾滾紅塵千年的呼喊
藏在沃斯托克的湖岸
沉寂輕歎
撒哈拉漫天狂沙
金字塔誰能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