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事先說好,隻是在百花軒做個清倌人,所以並不用跟別的姑娘一樣必須出席每晚的接客內容,凡我不願意接待的客人,她也並不勉強,隻是因為來時當晚造成的轟動,總有客人不厭其煩的說是要見我,多被她一一壓下了。
玉兒幫我暗中留意著來百花軒風流的朝中官員,並把認為有用的做了記錄,隻有這些人,我才會接待,幾天下來,接待的客人寥寥無幾,賞銀並沒有多少,看來我並沒有給百花軒帶來應有的利益,這讓我起了疑心,我暗中思付,既然如此,她為什麼沒有強迫我接客?並且不厭其煩的幫我打發掉我不願接待的客人,甚至不惜為此花費大把的銀兩。而且,她似乎也並不打算約束我的行為,要是我因此跑掉,對她無疑是個很大的損失,我甚為不解,難道其中是有什麼‘貓膩’?
如此我便多長了個心眼,幾天下來,除了故意的一個客人都沒接待外,還暗中監視著她,想看看她到底打的什麼主意,可是,她除了應付正常的生意應酬之外,她的所作所為,似乎也沒有什麼值得可疑的地方,這幾乎是一無所獲。而且,我這幾天沒有接客,吃的依舊是美味珍饈,而她,還是一如往常,對我笑臉相迎,我的心中警鈴大響,甚至有不好的預感,將要發生些什麼事。
我便不敢繼續在百花軒呆下去,雖然我需要在這裏打聽到我想要知道的消息,可她,甚至是百花軒,這裏的一切,幾乎都深不可測,有我所不知道的內幕,而這對於我卻是有百害而無一利,如此,我便下定決心離開這裏,進行下一步的籌措。
然而我知道,在這樣的環境下,我想要暗中逃脫,無疑是有些困難的,以我自己的輕功,或許還可以,但是目前帶了玉兒,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了。我決定,親自向她辭行,既然她並沒有約束我的行為,那麼,也許,她對我,是並沒有惡意的。
“媽媽,打擾了您這麼些日子,實在是不好意思,蝶舞似乎是並沒有給百花軒帶來多少利益,所以現下,蝶舞想的,是離開百花軒,特地向媽媽辭行,這些日子,也多謝媽媽的關照了”。我深深的向她鞠了一躬,說了些冠冕堂皇的話,便打算離開。
“這,姑娘……”她似乎是有些為難,說了半截話,便再沒有說下去。
“媽媽,怎麼了?”我想著她這段日子,確實是對我不錯,我要走,她也並沒有說要為難的話,顧而回頭問她
“姑娘要走,媽媽我並不想阻攔,況且,姑娘也沒有與百花軒簽訂任何協議,要走隨時都可以,隻是……”她話說了半截,卻又沒了下言
“媽媽有話不妨直說”。我見她如此,莫非真有什麼為難之處?並不想與她為難,便道
“別的媽媽不說,隻希望蝶舞姑娘在此處再多留兩天,到時候姑娘要走要留,媽媽不會強求,不知姑娘可否答應?”
我看著她那肥肥的腰身,身上的脂粉氣確實俗不可耐,但她說這話確實也誠懇,我看她,似乎是並無惡意思,莫非真是有難處了?如此便道“既然媽媽如此說來,蝶舞若不應允,卻也太不盡人情了,如此,蝶舞便留下來一,二天吧!”
“好咧”。她聽了這話喜上眉梢,順及找人接過我的行囊,麻溜的給我安排住處去了。
也好,我倒想看看,她留我,到底是所為何事!確定了她並無惡意,我便安心的住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