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佩洛費呆愣住了,以往他的夢中的舞是從來不會說話的,聽到這句讓他想了20多年的話一時間不知作何反應。
“我愛你,佩洛費,也許曾經不是,但現在,將來,我都會愛你。”舞堅定的說,他一步一
步的走進佩洛費,站在他的麵前,輕柔的抓住他的手。
“你……你……你說什麼……”
佩洛費傻傻的語無倫次,忽然一個溫熱的唇貼了上來,輕啃著他的唇齒,小巧靈活的舌頭伸進他的嘴裏,像蜜糖一樣甜味,像靈蛇一樣狡猾,挑逗著他的呆板,刺激著他的神經。那個小舌在他的嘴裏轉了一圈,與他的舌尖糾纏一番欲退回去,佩洛費猛然感到一種深深的失落,他一手攬住舞的腰,另隻手托著他的後腦,加深的這個吻不讓他退回去,有點粗魯的啃著舞的嘴唇,跟著他靈巧的舌伸進他的嘴裏,用力的吸吮著他口中的芳香,直到兩個人無法呼吸才停了下來。
舞將臉貼在佩洛費的胸口使勁的喘著氣,佩洛費緊緊的擁抱著他,兩個人靜靜的相擁在一起。
“我真的得到幸福了嗎?舞,你可知道我是多麼的愛你!”
這時候佩洛費才相信這不是夢,他不敢相信的問著自己,曾經的舞在臨死前傷透了他的心,讓他明白了自己的自作多情,卻義無反顧。他知道冥王一定會想辦法將舞複活,但他沒有強求,抱著不會再見到舞的心態,他住進了千飤湖,守著曾經的回憶,默默的祝福舞幸福。他羨慕劍風,相信他們之間的誤會會化解,然後永遠的在一起。
其實多餘的是自己,他沒有資格去爭取什麼,背著沉重的責任和希望,他不能給舞幸福,一直以來他都是這樣想的。可是他無法抗拒舞的誘惑,一次次被舞吸引住,背叛了自己一直以來堅持的信念。搖擺中失去了唯一的機會,他以為他永遠不會得到舞,原來黑暗和光明是可以並存的……
佩洛費看著懷中的舞癡迷的眼神,精細的臉上返起一圈紅暈,長長的眉睫眨著,小巧的朱唇被方才粗吻弄得有些紅腫,卻透著迷人的誘惑。再也忍受不住舞無意間流露出來的挑逗,他衝動的又吻了下去,這次兩個人同樣的熱情,唇舌交織,從嘴角流下一條銀絲。
再次分開的時候舞突然通紅著臉撇過一邊沒有看他,淩亂的黑發絲緊貼著濕熱的肌膚,嬌羞的聲音細若蚊絲,語氣古怪的甩出一句大煞風景的話來:“要做就快點,不做我走了。”
佩洛費聽了啞然,感到哭笑不得,原本培養出來的浪漫氣氛給他這句話破壞得無影無蹤,果然不愧是舞,語不驚人死不休,在這種害羞的情況下說的話都那麼的可愛。
舞說完話就後悔了,他真的不知道什麼是浪漫,隻是感覺到佩洛費的火熱頂住他的下`身,全身都充滿著炙熱的感覺,他從來沒有認真的去談過戀愛,這是他能表達出最浪漫最直接的話了。
“喔,舞,你真可愛。”
佩洛費低頭輕吻舞的臉龐,衣角無風自動,帶著舞瞬移到小木屋的床上。
雖然他們不是第一次做,可是舞還是很心慌,前世他和絕最深也隻是擁抱接吻,他的第一次給了佩洛費,那天晚上並不浪漫,完全是一種發泄,而佩洛費身受重傷,草草就了解了,舞所留下的記憶隻有痛。
躺在床上,舞羞澀的掩住領口,側頭一邊,佩洛費苦笑,感覺自己像個強 奸犯,他輕聲說:“別怕,舞,我會很溫柔的。”
舞輕輕的點點頭,微微顫唞的手被佩洛費溫暖的掌心包圍著,頓時感到不那麼害怕,他看向佩洛費,掉進了那深幽的眼眸中,無限的柔情款款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