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舞終於開口說:“看起來很像飛飛呀,可是都過了20年了,飛飛怎麼可能沒有變化呢?!”
小魔物聽到“飛飛”這個詞叫得更歡了,眼睛裏打轉的淚珠終於流了下來,小腦袋也在舞的胳膊上討好的來回蹭,表示讚同。
見此情形兩人臉色十分怪異,佩洛費半天才吐出一句話來:“果然是飛飛。”
這隻可憐沒人疼的小東西在事隔20年後終於重新回到了主人的懷抱,此刻它正在舞的懷裏撒嬌,舞也為自己沒能第一時間內認出飛飛而感到少許的內疚,也就任其在懷中吃盡豆腐,還不停的安慰,看得佩洛費碧色的眼珠都快變成紅色,當然他毫不放棄那雙緊攬著舞腰間的大手,絲毫沒打算離開過。
“我也要!”佩洛費像個孩子一般向舞討賞,直接擒住那張誘人的紅唇啃咬著,而剛剛相認才享受到溫情的飛飛很不幸的變成了兩人中間的夾心餅幹,在沒有人看到的地方,流下悲戚的淚水。
自從舞被冰封後,飛飛由卡莉娜帶回了王都,雖然一直本好生供養著,可戀母的小狼卻深刻懷念著自己的小主人,竟然偷偷的跑出了王都,在曆盡千辛萬苦,經過10年的長途跋涉,可憐的小飛飛終於再次回到了魔幻森林。10年的流浪沒能讓它找到自己的主人,聰明的魔狼深深的認定,隻要守著魔幻森林,終有一天會見到自己的主人,於是它便留下來,整日在森林裏晃悠,在艱難的環境下修煉,果然沒有為它們上古魔狼丟臉,很快變成了森林中眾魔獸的噩夢。
這些舞和佩洛費自然不知道,不過能在故地遇到飛飛也令他們十分開心,與飛飛玩鬧一會便繼續展開他們的尋塔之路。
“惡魔……啊!”
一把長刀劃過,咒罵的人頭立刻飛了出去,在他的意識並未完全消失之前,他看到了自己那個沒有頭的身體緩緩的倒下,隨後被無數的馬蹄踐踏,屍骨無存。
舞起的身子忍不住戰栗,盡管這些日子以來他已經習慣了這些場麵,還是禁不住害怕的感覺。這樣的噩夢從什麼時候開始呢?似乎從他的自以為是控製了全局開始,但他不後悔,至少他讓嬰兒離開了,他不要讓嬰兒看到自己醜陋的模樣。
“在想什麼呢?我的舞。”頭被一直有力的大手緊捏著下巴抬了起來,與那個人對視,對方的眼中充滿著輕蔑的神色,時刻嘲笑著他的自不量力。
在這個人麵前,舞起根本不需要反抗,任何舉動都是多餘的,如同那一天他說的那樣——
我不管你曾經叫過什麼,從現在開始你隻能叫做舞。哼哼……當然你不是舞,你怎麼可以是舞呢?舞是那麼的聖潔,而你隻是擁有這張和舞一樣的臉皮的小醜。哈哈……意外嗎?我的小醜,你背後的那個人還在期待你能為他帶來價值,你不用感到意外,乖乖的做我的舞,我一樣能讓他的目的達到!
喔,似乎你什麼都不知道,你所飾演的角色隻是一顆小棋子,你還不夠強大,我的小醜,要想擺脫這種命運就要學會忍!他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哼,悄悄利用我每一年去看望舞的時間偷跑出去,自以為天衣無縫,卻是自演的笑話,我很想看看他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你想知道他是誰嗎?別這樣看著我,我現在不會殺你,我要讓你知道隻有順從你才不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像他那樣,你認為他還是個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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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我?哈哈,我殘忍嗎?你知道讓我變成這樣的人是誰嗎?沒錯,就是他,你背後的主人波坦!這個卑賤的死靈為了讓他的主人回到冥界,策劃了整個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