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你該對那個自以為是的家夥說去,沒有對手的生活是那麼的無聊,不是嗎?雅妮薇薇安。這裏實在太沒趣了,我現在不想看到這些對著幾萬年一成不變的麵孔,我要出去遊玩!”奧森爾嗤鼻以對,語氣中充滿了不屑。
“噢,奧森爾你這是要去哪裏?”雅妮薇薇安連忙追問。
“我要去我的宮抵巡邏,讓塞爾迪亞斯和他的情人去解決這些問題吧!”沒等雅妮微微安反應過來,他已經瞬移離開了神邸。
雅妮薇薇安的看著奧森爾離去的方向,心中充滿著無奈,她本是掌管著大地的大地女神,每天有多少忙碌的事要去做,現在卻成了這兩神的和事老,奧森爾與亞爾菲斯這兩個人如同他們所管轄的地域一樣,光明與黑暗的對立,從來沒有和平相處過,就連一點點小事都能鬧翻天,其他三神隻能歎息。
第數不清次負氣而走的的奧森爾並不急於回到他的宮殿,在空間中四處遊走,打發漫長的時間,這一天,他途徑坦普斯大陸,在空中漫無目的的飄蕩中,忽而被一股奇異的波動力給吸引住,低頭看去在他的下方黑壓壓的一片都是生命卑微的人類,他們聚攏在平原上一處,圍成一個奇特的圓形,圓形的中間有一批少數的人頭戴甲胄,身著黑鐵衣,手持長矛槍與之對立,在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的肅殺之氣,將圍攻他們多於的數倍的人氣勢壓得死死的,更多的人都在不停的顫唞,強裝勇氣。
這裏恐怕有不下坦普斯大陸一半的人口了,照這種情況看去,今天他的領地內一定十分的忙碌,而這種忙碌來自大地女神雅妮薇薇安多餘的善心,想出製造大陸生命這個點子,還讓生命的循環經過他的領地,讓他擔負起這個不該有的責任,盡管這樣能夠給予他們漫長而又無聊的生活增添了不少趣味。
再看看眼皮之下的戰況,雙方似乎派出領頭人出來對話,圍攻的人群中走出三位老者,手柱魔杖,身披法袍,卻不及對麵那個領頭人一分氣勢。黑色的駿馬忽而揚起前蹄張口嘶叫一聲,坐騎上那強健高大的身軀穩坐如山,右手舉起一把曠古神劍直指向天,頓時引風雲變色,人心惶然。
奧森爾神色微變,如果他沒看走眼,這把劍不正是幾百年前亞爾菲斯的宮邸遺落的聖劍嗎?聖劍發出低低的嗡鳴聲,劍身流光溢彩,一道隱隱的白光似乎想突破劍身衝天而去,卻又被一股奇怪的力量壓製住,也許正是因為這個力量的存在,才使得聖劍沒有來得及通知自己主人它的去處。
“你遇到對手了,亞爾菲斯。”奧森爾冷笑自語,他喜歡看戲,更喜歡看那個做事認真謹慎,從未有過差錯的家夥的戲,有幾萬年了,他已經記不清楚,總算又讓他逮著個機會消遣那個家夥了。
身為萬物之主的五神,從混沌之初便已存在,他們生活在同一個空間裏,有著絕對無上的力量,是任何生命所不能比擬的,他們甚至能夠創造新的世界,塑造新的生命,主宰著所有的一切。雖然這把曠古神劍是亞爾菲斯的一個遊戲之作,卻也是他花了幾千年,用自己的發絲錘煉而成,在劍型初塑之時更是融入了他的一滴血。神的血是多麼的寶貴,而每一滴血中所蘊含的力量隻要遺落下界都是具有強大的摧毀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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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爾菲斯是個有著嚴重潔癖的完美主義者,他總是喜歡製造出一些華麗而充滿威力的東西,例如這把聖劍,足足令他癡迷了幾千年,連奧森爾的挑釁也置之不理,使得奧森爾活活無聊了幾千年,所以他對這把劍可以說是恨之入骨,更在一千年前曾經將此劍偷偷取走,亞爾菲斯氣得殺倒他的宮邸,兩人打得天昏地暗,後來其他三神出來勸架,歸還聖劍,才平息了亞爾菲斯的怒氣,而從此再也沒給奧森爾好臉色看,兩人之間的爭執激烈化,吵架次數更是增加了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