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巧,一點都不巧。顧晚內心是崩潰的。
伸手擋住男人要湊上來的身體,“大叔,你想知道自己行不行,幹嘛靠我來試?你們出來混的,難道沒有什麼江湖道義嗎?我可是有夫之婦啊!”
她好後悔上了賊船,現在好了。
待會被先奸後殺或者先殺後奸,然後拋屍?想想都可怕。
有夫之婦?
穆景寒反複咀嚼著這句話,他這個時候告訴她,他就是她老公,不知道她是什麼反應。
然,他卻覺得逗弄她,樂趣更大。
手指纏繞著她烏黑的頭發,目光落在她衣服上。
今天她穿著一件白色的雪紡衣,因為被雨打濕了,此時半透明的黏在她身上。
那裏一片雪白,胸口隨著她緊張的呼吸一起一伏,他隱隱瞧見那深色內衣。
眸底神色愈發深了。
顧晚沒發現此時的她已經春光外泄了,焦急的想對策。
忽然,男人鬆開她,坐在一旁。
顧晚愕然,不過還是迅速的爬起身。
雖然不明白這個大叔為什麼突然良心發現放開她,但她是保命了。
車子到了別墅門口,顧晚把衣服脫下,正要下車,誰知穆景寒忽然握住她的手。
感受到她想小貓似的準備炸毛,他似笑非笑,把衣服披在她身上,“你衣服太透了,給你遮點。”
最後兩個字,還刻意加重了語句。
遮點?
顧晚聞言低下頭,而後迅速用手捂住。
雖然她平時開起玩笑來沒有尺度,但她不喜歡被別人這樣開玩笑。
尷尬的臉都紅了,狠狠瞪了他一眼,“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語罷哼哼一聲,“想不到你是這樣的大叔。”
“嗯?”男人疑惑。
“大叔再見!”顧晚說完迅速離開。
再不走,她真的怕這個大叔一槍崩了她。
穆景寒在顧晚走後,煩躁的點了一根煙抽起來,手肘靠在窗邊。
格外慵懶。
那丫頭要是再不走,他還真怕自己控製不住立馬會吃了她。
手指似乎還殘留著她頭發的馨香味,她身體雖然瘦瘦的,但很柔軟。
那小手觸碰他的時候,碰的他心頭也癢癢的。這樣心悸的感覺,的確前所未有。
左安透過後視鏡觀察自家老板,實在忍不住開口。
“穆總,您為什麼不告訴太太您就是她丈夫?”
穆景寒聞言,摁滅手中的煙,眸裏神色不定,許久道,“這種情趣你一個單身狗是不會懂的。”
“……”
左安心塞,他不過是好心提醒一下穆總,為什麼要傷害他這個單身狗?
……
顧晚回家後收到了小白的短信——
“姐,明天我們開家長會,你要來嗎?”
“好啊。”
收起手機,她神色有些怔忪的往著窗外。
這些年她跟小白相依為命,雖然不是親生的姐弟,但卻比親人還親。
舅舅跟舅媽很久之前就離異,舅舅一手拉扯小白長大,後來也因為生病去世……
那個時候小白才7歲,半大的孩子整天哭著要找爸爸。
如果不是因為小白,她是不可能妥協給顧家人的。
餘光瞟見角落的那把雨傘,過去了,就讓它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