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中午有點事,就不過去了,跟叔叔阿姨說聲不好意思。”
宋岑說完就把電話掛斷。
低眸看著躺在旁邊的顧晚。
兩頰邊腫的老高的巴掌印,心裏生出一種奇怪的感覺。
他也不知自己怎麼了,明明對現在的她滿滿厭惡,可看她這樣,居然有點心疼。
抱著她進了醫院,又讓醫生過來看,確定隻是發燒後,忍不住舒了口氣。
看著安安靜靜躺在病床上的她,有些心煩意亂,轉身出了病房。
而一直躲在病房外的左安,朝身後的下屬做了一個動作,幾個人立馬衝進病房。
他也是有一點醫學常識的,加上剛剛偷聽了醫生病情的分析,權衡再三,還是決定把太太帶回家裏再說。
畢竟穆總說的不能紅杏出牆,不然他死定了。
顧不得那麼多,他抱起顧晚立馬離開。
那邊,宋岑排隊剛要交錢,護士一查病房,開口,“先生,這位病人剛剛已經出院了。”
宋岑一頓。
把顧晚送回別墅,著私人醫生來看病。
火速處理完一切之後,左安打電話給穆景寒。
“穆總,太太病了。”
很快,男人略微沙啞的聲音傳來,“怎麼病的?”
“太太昨晚喝了酒,回來就生病了……”左安把中間的過程全部省略了。
“說實話。”穆景寒淡淡的聲音響起。
“太太的弟弟被顧家人威脅,她生病了還跑去顧家,挨了打,坐車的實話就暈過去了……”
說完這一切,左安緊張的快窒息了。
穆總生氣,後果很嚴重。
此時,遠在大洋彼岸的穆景寒,盯著落地窗外的夜景,麵容輪廓冷峭,薄唇翕合,“顧家麼,處理一下,我不想讓他們還有功夫對她下手。”
“是。”
不想讓顧家對太太下手,最有效的辦法就是讓顧氏出問題。
那頭又開口,“太太的醫藥費就從你工資卡裏扣。”
左安欲哭無淚,穆總跟太太待久了,也變得摳門了?
……
顧晚一直睡到第二天才醒過來,此時的她,除了感覺到臉頰有點疼,渾身都分外舒爽。
爽完了,回想起昨天,她好像是在等車的時候暈倒過去?
之後呢?
眨眨眼,這裏分明就是歲墾路別墅啊,難道是宋岑把她送回來了?
知道她住在這裏的,除了他也就沒誰了吧?
爬起身來,想要打電話給他,還是放下電話。
想起今天下午還有課,她就興致盎然了。
她最喜歡上的就是美術課了,雖然對於她這個學外語的來說沒什麼用,但她從小就有一個夢想啊,想成為一個名副其實的畫家。
這個夢想,對現在的她來說,有點遙遠。
臉上的傷上過藥,如今還是有痕跡。
她撩了撩烏黑的發絲,稍微遮擋一下臉。
隻不過,當她走到校門口時,還是被很多人注意到她臉上的傷。
很多人目光異樣,落在她身上,但顧晚絲毫不在乎。
反正她在學校裏的名聲也就那樣了,還逼走校花啊,更加讓人討厭了吧!
“顧晚,你今天沒化妝了?尼瑪這什麼鬼樣子!”一道驚疑不定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