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大賽是國內最具認可度的繪畫比賽。
當時黎婉婷交的是一幅水墨畫,人都沒去現場,結果奪了第一名。
嗯,她的偶像!
沒想到這個大叔還認識黎婉婷,看來跟著大叔,真的有肉吃!
撕掉她的心血她也忍了,隻要別讓她出錢就好。
第二天,顧晚去上課,下了課按照兼職,去別墅打掃。
不過,張伯拿了個袋子給她。
“顧小姐,這件是工作服,你換上吧。”
顧晚啊了聲,從來沒想到打掃衛生還要換工作服。
忙笑眯眯道,“謝謝張伯。”
麵對她燦爛的笑容,張伯卻有些慚愧。
哎,少爺讓他這麼做的,他隻能聽命。
顧晚拿著衣服去換上後,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這看起來是工作服沒錯,但是為什麼是裙子?
而且也太短了吧!
匆匆跑下樓去問張伯,可是他人已經不在了。
顧晚鬱悶了好一會兒,看著這身連大腿都不到的連衣裙。
嘟嘟嘴,算了,反正別墅裏也沒人,張伯也是怕她衣服弄髒了吧。
於是她賣力的打掃屋子,卻不知坐在屏幕前的某人,將一切都收入眼底。
眼神略微幽深,唇邊掛著一抹笑意,看著視頻裏的女孩光著胳膊腿兒的打掃。
這是他小小妻。
這時,手機響了。
“阿寒,快來清夜。”
穆景寒微微一頓,“你回國了?”
“嗯,有沒有想死兄弟我?”那頭,半開玩笑的聲音。
穆景寒掛了電話,拿起外套就出書房。
顧晚把三層的別墅都打掃完,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忽然覺得肚子有點痛。
這種熟悉的感覺……大姨媽來了。
她有一來大姨媽就疼的死去活來的病,這個時候該怎麼辦?
撐著虛浮的雙腿走到了沙發邊,無力的躺下。
她想等疼痛緩解了再離開。
可誰知不知不覺竟然睡著了。
清夜。
幾個男人在喝酒聊天,好不熱鬧。
穆景寒卻是這些人中最沉默的。
傅司揚眉頭一挑,忍不住打趣他,“怎麼這麼悶,這幾年憋壞了?”
他說這話時,十分不懷好意。
穆景寒把煙摁在煙灰缸裏,有灰濺出來,傅司揚忍不住捂住鼻子。
他瞟了眼旁邊的秦意之,“意之,你這麼資深,也治不好他的病?”
“心病難醫!”秦意之淡淡開口,金絲邊眼睛後的那雙眼,透著一絲精光。
穆景寒給自己倒了杯酒,沉默的喝。
“話說,我在國外的時候聽說你娶了一個小丫頭,是真的?”
“嗯。”清淺的聲音,算是回答。
傅司揚翹著二郎腿,“你自己不行,還要連累人小姑娘?”
穆景寒眉目一斂,“再說讓你一輩子不行。”
他唇邊勾了一個弧度,卻不像在笑。
傅司揚瞬間覺得自己開玩笑過分了,輕咳一聲,正要說什麼緩解氣氛。
穆景寒又道,“我對她似乎很有感覺。”
修長的手指握著高腳杯,晃動裏麵的液體,忽然想起第一次見她那麼痛快喝酒的場景。
那種感覺,一想到就全身有火氣,揪的他心髒發疼。
已經很久沒這種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