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點點頭。
她端著一杯酒坐在角落裏,目光還是在那些美女身上徘徊,如果能把她們拉成大客戶,提成一定很高吧。
這時旁邊的沙發陷了進去,有個人坐下。
顧晚沒在意,繼續一麵小口抿著酒,一麵觀察周邊的人。
忽然有一道溫熱帶著淡淡脂粉味的氣息撲鼻而來。
顧晚轉頭看,眼前是一張妖豔賤貨臉,唇紅齒白,鳳眸波光粼粼,隻不過顴骨上的淤青顯然有些煞風景。
“寶貝兒,幾天不見,有沒有想我?”傅祁歌邪肆的唇角勾了勾,又往前湊了一分,整張臉都快貼到顧晚臉上。
顧晚嗬笑一聲,“你是不是隻有7秒的記憶?幾天不見忘了我打你一耳光的事兒了?”
這樣還敢來招惹她?
提到這件事,傅祁歌臉上的笑容有一瞬的僵硬,但他很快有恢複原狀了,唉聲歎氣道,“寶貝兒,你真的討厭我嗎?那一次我是有苦衷的,如果不讓你去的話,我可能要損失不少兄弟。”
“那光膀子的男人是我的對家,那次他挑釁我,我就跟他約在酒吧見麵了,為了不折損人手,隻好讓你先出馬了轉移他們的注意力了,不過你放心,我全程都盯著監控……”
“啪——”
顧晚聽不下去了,一耳光甩的傅祁歌頭都往一邊偏去。
這響亮的耳光聲在此時隻有優雅音樂流淌的大廳裏響起,原本在攀談的人都停下說話,目光往這邊望過來。
前一次在酒吧都是自家人就算了,這一次在這麼大庭廣眾之下,傅祁歌一下子就火大,眼眸微眯,盯著顧晚,“你不要以為上一次我給你打這一次還繼續給你打,顧晚,做人要懂得適可而止。”
顧晚氣笑了,伸出剛剛打傅祁歌的那隻手,剛剛因為用力,此時從傷口處滲出血來,越冒越多。
“打在你身上,痛在我手上,傅祁歌,這裏的傷時時刻刻都在提醒著我你做過的混蛋事。”
她不學無術之後見多了江湖道義,但就沒見過傅祁歌這麼王八的,拿女人來做誘餌。
傅祁歌傻傻愣愣的看著顧晚手上的傷口,他記得是那一次被碎玻璃紮破的,但卻沒想到這麼嚴重,幾乎整個手掌心的皮肉都掀開來了。
他一把握住她的手,朝顧晚笑了笑,“你要打便繼續打吧。”
說著拿起她的手往自己臉上招呼。
“祁少跟女朋友鬧別扭了?”一個路過的人喲嗬一聲,目光在顧晚跟傅祁歌身上來回打轉,意味深長。
“跟你有關係?”傅祁歌白了他一眼,一把拉過顧晚,往外麵走去。
穆家煜看著傅祁歌跟顧晚的背影,有些玩味,傅祁歌的品位怎麼變得越來越寡淡了?
“在看什麼?”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穆家煜回身,見是穆景寒,桃花眼眯了眯,“三哥你總算來了,我剛剛看到傅祁歌被一個女人打了一耳光,他也有今天啊。”
穆景寒聽到這句話眼眸沉了沉,他認識傅祁歌以來,能打他的人不多,除了顧晚,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