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湊的離她很近,差點兒就親上。
嗬出的炙熱氣息燒的顧晚身體一僵,抬手就要給他一耳光。
卻被男人一把握住。
身體一轉,將她抵在牆邊,桃花眼裏流光萬千,“寶貝兒,別這麼粗魯。”
“讓開!”
這裏可是要去廁所的必經之地,萬一被人看到了,簡直不敢想象。
傅祁歌似笑非笑的睨著她,像是獵人在看著勢在必得的獵物,低聲道,“你跟穆景寒是夫妻了,如果他看到你跟我在這兒,勾肩搭背的,你說他會怎麼想?”
“什麼你跟我,分明是你自己!”顧晚手被擒住,腿被壓製,現在呈現一個被動的架勢。
兩人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傅祁歌笑了。
他哥跟穆景寒是朋友,但他卻從小就看穆景寒不順眼。
不順眼的原因很多,眼前這個女人是穆景寒的,但他也喜歡。
既然不能名正言順的搶走,也不能讓他好過。
這般一想。
傅祁歌湊到她唇邊,嗅了嗅,“嗯,你剛喝了幾杯紅酒。”
他盯著顧晚的眼睛,笑了起來,“我也想嚐嚐。”
“別!”顧晚阻止道,“不要低頭,皇冠會掉。”
“……”傅祁歌真想撬開顧晚的腦袋,看看她裏麵都裝了什麼,這種環境下,居然還能說出這種非主流的話來。
他深呼吸一口氣,不在理她,湊上前,然而就在快吻上顧晚時,一個力道襲來,扯住他的頭發把他往一邊甩去。
傅祁歌沒有一點點防備,那人力氣又極大,導致他腳步不穩栽倒在地上。
眼裏頓時閃過一絲怒火,然而當他抬眼,看到不遠處站著的那個男人時,頓住了。
“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在最關鍵的時候出現啊。”傅祁歌爬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表情玩味的看著穆景寒。
穆景寒涼涼的目光看著他,輕吐一句,“自作孽不可活。”
他說完這句話,傅祁歌從吊兒郎當中清醒了一分,忽然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疼了起來。
想起前麵有兩次,穆景寒發狠的揍他的經曆。
咳,這真不是什麼好回憶。
那如今他輕飄飄的說出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不管什麼意思,看起來都不是好意思。
大丈夫能屈能伸,他笑嘻嘻道,“穆爺,我剛剛就跟您的小寶貝鬧著玩的,您慢走。”
顧晚見他隻差搖尾巴的模樣,很無語傅祁歌這種欺善怕惡的行為。
每一次都故意想觸怒穆景寒,但每一次在觸怒後又怕得罪他而急急收場。
這行為,分明是要引起霸道總裁穆景寒的關注。
他之所以會這麼做,顧晚眼珠子轉了轉,最終得出一個結論,這廝一定是喜歡穆景寒的!
長相陰柔,符合!
總是纏著她,因為她是穆景寒的老婆,想引起穆景寒的注意,很符合!
每次觸怒穆景寒後又慫了,就是怕穆景寒遠離他,超級符合!
顧晚被自己的想法震驚了,看向傅祁歌的目光透著一股異樣。
他換這麼多女朋友,就是為了掩飾他內心是一個gay吧?畢竟在豪門大家中,有這種性傾向很難讓人接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