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掛斷電話,唇邊勾起一抹笑,這僅僅是一個開端,穆斯昀,後麵還有更多好事等著你。
穆景寒要回臨城處理事務了,顧晚現在還不可能跟著他回去的。
穆景寒抱了抱她,在她額間落下一個吻,“等小白從重症監護室出來,把他接去臨城好嗎?那邊的醫療條件比這裏好。”
顧晚點點頭,扯出一個笑容,“大叔,你小心點,沒有我在的日子,你要照顧好自己,我很快就回去了。”
她會開玩笑了,終於會笑了。
穆景寒揉揉她的頭發,輕聲道,“我會想你的,晚晚。”
頓了頓,又伸手捏住顧晚臉頰兩邊的肉,扯了扯,顧晚臉上的笑容被迫擴大一分,看起來格外滑稽。
男人噗嗤一笑,燦爛的宛如太陽般,“晚晚,你應該這麼笑。”
穆景寒離開了好一會兒,顧晚還站在原地發愣,她伸手摸了摸臉頰,仿佛上麵還殘餘著他的溫度。
不用多久,顧晚就回到臨城,顧白也轉移到臨城最好的醫院去了。
一天又一天,看著顧白身體逐漸好轉,顧晚總算放心了。
但她怕他再遇到危險,便讓顧白住進歲墾別墅,那裏至少是穆景寒的地盤,有人守著,也安全些。
很快就到了穆景寒跟她說他真正生日的那天。
顧晚跑到華城彙裏買下她早就想買的一對鑽戒。
華城彙是個名牌奢侈品店,平時她是不會進來的,那天心血來逛到這裏,瞬間就被一枚鑽戒吸引了。
鑽戒閃著細碎的光,跟其他鑽戒比起來,這款在戒指上雕刻了鱗托菊的紋路,雖然小,但她一眼就看出來了。
鱗托菊,意味著永遠的愛。
或許她不能陪穆景寒到永遠,但她的愛一定一點都不保留的給他。
她讓人在戒指裏刻上她跟穆景寒名字的縮寫。
兩人公開身份是在結婚快四年後,算起來也是老夫老妻了,沒有婚禮,沒有鑽戒。
雖然穆景寒給她送了很多價值連城的東西,然而最重要的一點他好像忘了。
她也從來沒提到過,她買下也是一樣的。
顧晚刷卡的時候刷的也是她自己的卡。
如果是平時,她肯定肉疼少了這麼多錢,但現在她卻十分開心,迫不及待拿到穆景寒跟前。
隻不過,當她從華城彙出去時,看到一輛黑色轎車停在門口,旁邊站著四名保鏢,這陣仗在人來人往的華城彙十分耀眼。
顧晚一出現,其中一個保鏢走上前,對她道,“顧小姐,老爺子有請。”
“哪個老爺子?”她下意識脫口而出。
“是穆家的老爺子。”保鏢扯了扯唇,三少的太太怎麼連這點常識都不知道?
顧晚想起那個和藹可親的老爺子,臉上掛了笑,快步走到車子邊,敲了敲窗戶,對穆老爺子道,“爺爺。”
而穆老爺子的神色卻是淩厲的,沒了平時的笑容,他一雙銳利的目光掃射著顧晚,許久道,“顧晚,你有沒有想過離開阿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