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爺的名號,我可是不止一次聽說過。不用胡雲月囑托,我也會緊緊抱住胡七燈這顆大樹不放的。這樣我就多了一張保命符啊。
路上,胡雲月貼心的用法力烘幹了我的頭發,還有身上的衣服。即便是這樣,我還是覺得腦袋昏昏沉沉,身體發冷。伸手一摸額頭,我發燒了。
“怎麼了鬱兒?臉色這麼難看,是不是哪裏不舒服。”胡雲月緊張的看著我。
“沒有師父,我就是有點困了。”我並沒有告訴胡雲月,不想讓她為我擔心,況且發個燒而已,哪有那麼矯情。
“馬上就到了,你堅持一下。”胡雲月說著。
大概過了十分鍾左右能到家車子就到了巷子口。
“師父,店裏太小了,沒辦法留你在我這裏了。”我窘迫的低下頭,對胡雲月說。
“沒事,回去吧,好好睡一覺,為師明天來看你。”胡雲月說完直接關了車門,我看著車子走遠,轉身進了巷子。
打開店門進屋,又鎖上店門。此時已經四點多了。還好我每天八點才開門。還夠睡一會的。我脫下胡七燈的大氅,這大氅上麵,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檀香。好像胡七燈剛剛救我的時候,身上也有這股淡淡的檀香味。我把大氅整齊的疊放在方桌上。換了睡衣,趕緊爬上吊鋪,昏天黑地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我被一陣電話聲吵醒。
我迷糊的拿起手機,接通了電話:“誰呀,大清早的有事嗎?”
“小鬱啊,這都幾點了你怎麼還不開門,有找你看卦的都在門口等半天了,你趕緊的,別讓人家等著,這大冷天的。”電話是隔壁古玩店的老板打來的。我一看手機,現在居然已經十一點多了。
“王姨,麻煩你讓他等一下,我這就開門。”說完掛斷電話,趕緊的換了身粉色的禪服,下了吊鋪。把昨天胡七燈的大氅挪到床上。飛速的漱牙洗臉,然後梳了梳我烏黑的長發。平常不怎麼喜歡梳馬尾之類的,隻是隨意的披散在身上。我頭發剛好到腰的位置,這樣披散著,不僅不亂,還顯得整個人成熟甜美。
打開店門,果然,已經有一男一女,帶著一個小孩等在門口了。我趕緊的讓他們進來,並且燒了熱水,給他們一人倒了一杯,讓他們先暖暖。
隨後莊重的坐在方桌前:“你們今天開給誰看?”我問這三個人。
其中這個男人開了口:“給我女兒看看,這孩子最近身體一直不太好,醫院也看不出什麼。”
我看了一下,這孩子麵色紅潤,精神很好,乖巧安靜。不過,有點過分安靜,那眼神也呆呆的。
我因為是自學,所以隻批八字,看婚姻,財運之類的,順便根據五行取名字。如果這孩子身上有不幹淨的東西,我也解決不了。但是我又不能跟人說,我不能看你去別人家吧,我還得靠著這個生活呢。所以就先看看孩子的八字和五行有沒有什麼問題。
“孩子叫什麼名,多大了,把孩子的八字給我。”我問這個男人,拿起紙和筆,準備記一下。
“孩子叫張瑩,今年八歲了。”男人說著,遞給我一張紙條:“這是孩子的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