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不甘心的看了看我,也將酒喝完了。
“這杯酒我喝了,不過我還是要敬女帥,替無緣敬。”什麼叫得寸進尺,這個女人就是。
“剛才那杯你已經擋過了,這杯還要擋嗎?”這女人說話真是氣人。
“要擋,做徒弟的,如果連這點小事都不能替師父分憂,還配做徒弟嗎?”我說完,直接又將酒一飲而盡。辛辣的味道燒灼著喉嚨。
“鬱兒,這酒烈,不要再替為師喝了。”一直沒開口的胡雲月對我說。
“既然簡小鬱酒量這麼好,不如陪我喝幾杯吧!”坐在胡天開身邊的胡雨兒說著。
“聽說前一段時間胡雨兒讓女帥弟子受傷了,女帥還把胡雨兒給打了呢。”
“對呀,我也聽說了,還是女帥的徒弟趕到阻止了女帥,要不然胡雨兒哪還有命坐在這裏呀。”
“行了,快都別說了,看女帥徒弟喝不喝吧,不喝就是不給麵子,你也不想想,仙君多麼愛護胡雨兒啊。”
“鬱兒。”胡雲月輕喚了我一聲,用眼神安慰我。
“師父,人言可畏呀。”我無奈的說完,將酒杯斟滿酒,對著胡雨兒舉了舉,閉著眼睛喝完了一杯。
“簡小鬱,今天你在街市衝撞我母親,天開罰你,你私自就走了,該當何罪?”我就知道胡雨兒一定會拿我沒跪到時候的事情來為難我。
“不怪她,是我叫她起來的。”胡無緣替我解釋著,胡雲月就悶悶的喝著酒。
“好,既然是你開口了,這件事情就算了,但是,簡小鬱,白天的事情算了,現在可不行,你是白天還沒跪夠嗎?還不對我母親跪下。”胡雨兒的語氣咄咄逼人,我心裏的怒火一點點燃燒著。
“放肆,本帥的徒弟,是你說罰跪就能罰的嗎?”胡雲月聲音洪亮的說道。
“她是你的徒弟不假,但是她的身份還是得像我母親行跪拜之禮。”
“以前鬱兒的身份確實需要,但是現在,不需要了。趁著大家都在,本帥借這個機會宣布一件事情。簡小鬱,從今日起,為我弦月閣少主!”我不知道胡雲月說的少主到底位分是高是低,但是,我能確定,胡雲月給了我一個不用跪胡雨兒母親的身份。這,就足夠了。
“本帥的徒兒,今日在街市被羞辱罰跪,這件事情,仙君是不是該給我個說法呢?”胡雲月問胡天開。
“鬱兒,你想要說法嗎?”胡天開問我。
“仙君這是打算繼續包庇胡雨兒嘍。”胡雲月繼續問胡天開。
“好了好了,除夕夜,大家聚在一起,本是開心的事情,不要把氣氛弄得這麼僵。來來來,咱們繼續啊。”一位仙家緩解了氣氛。
我也借此機會拉了拉胡雲月,用眼神告訴胡雲月不要什麼說法了,畢竟這麼多人在場,我要是不依不饒的,才顯得我小氣呢。更何況這大過年的,我也不想因為這些事給自己添堵。胡雲月無奈的看了我一眼:“既然我徒兒不追究,這件事情就算了,但是,沒有下一次。”胡雲月對著胡雨兒說。
歌舞繼續,仙家們就你敬我我敬你的喝著酒,弟馬就交流著看事的經驗。大廳裏我看著胡雲月默默的喝著酒,走過去搶下胡雲月的酒杯。
“鬱兒。把酒還給為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