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和你一直默默保護的妹妹相認了。我特意過來看看。這裏站了兩個人,我以為那個年輕一點的小姑娘是你妹妹,這個是你女朋友呢,就想試探試探,看看她對你忠不忠誠,不曾想還鬧出了笑話。”我哥的師兄嗬嗬的笑著。
都是一個師父教出來的,為什麼我哥痞裏痞氣的,他師兄卻這麼文雅呢?
“師兄瞧你說的,這樣吧,咱們師兄弟好久沒見了,自從你出去雲遊到現在也應該有半年了吧?”我哥和他師兄敘舊。
我哥的師兄應該道法已經大成了,他剛才接近我的時候,我在他身上聞到了一股檀香味。
一般道法大成,或者是胡天開他們這種仙家,身上都會有這種檀香味。
不同的是,胡天開是收人供奉的檀香味,更為清列,不用離的太近也能聞到。
像我哥他師兄,需要離近了才能聞到。我記得胡七燈身上也有檀香味,如果非要比較。胡七燈的比胡天開的更為醇厚細膩,更加清列。也許是他修行的比胡天開時間長的原因吧!
“小鬱,今天咱們先關門吧!你去準備一下,我和師兄好久沒見了,給我師兄露一手,讓他嚐嚐你的手藝。”
從我哥的表情和語氣上,我看出我哥真的很開心。我哥除了見我,對其他人從來沒有這麼親切過。
我上次無意間聽我哥提起過他這個師兄,比我哥大兩歲。是我哥的師父在山裏撿到的,我哥進入道觀之後,一直都是他師兄照顧的。
我哥的師父隻收了兩個徒弟,他師兄又是撿到的。所以他們三個就像是父子一樣,我哥的師兄就如同他的至親手足一樣。
我關了店門,去廚房準備。我哥和他師兄坐在院子的石桌前聊天。李月一直盯著我哥看,眼睛都要貼在我哥身上了。我叫她也不理我。
“哥,石凳太涼,你和師兄墊著這個做,小心著涼了。”我從樓上拿了兩個沙發靠墊,給我哥和他師兄。
“小鬱,你別和哥一樣叫師兄啊。你就叫,叫,叫什麼呢?”我哥自己提出來的,卻不知道該讓我叫什麼好。
“叫我清塵吧!”我哥的師兄對我說。
“不太好吧師兄,怎麼可以直接叫你名字呢?”我哥有些為難的問他師兄。
“我的名字就是法號,我和你不同,生下來就被拋棄了,不知道自己姓什麼叫什麼,師父給取得法號就是名字,何必在意這麼多呢?”清塵大方的很。
“那行吧!我師兄讓你叫什麼你就叫什麼吧!”我哥對我說。
我留下了沙發靠墊,繼續回廚房做飯。李月這丫頭已經趴在餐桌上睡著了。我看著李月無奈的搖了搖頭。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哥,小月睡著了,你把她抱回房間吧!別讓她在廚房睡,不舒服,油煙還大。”我出了廚房,十分抱歉的打斷我哥和清塵。
“這個死小月,重的跟豬一樣。怎麼老是在樓下睡,對自己的體重就沒點b數嗎?重的像豬一樣,還老是要本道長去抱,臉簡直比冬瓜還長。”
我哥十分不願意,嘟嘟囔囔不停的吐槽。
“簡小凡,我告訴你多少次了,不許這樣說女孩子。”我看著我哥,認真的說著,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能把他的毒舌改一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