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這肚子明顯有點大,孕肚的這種大,和肥胖的那種大,是兩種概念。
稍微有些經驗的人,都能看出這是孕肚。一個耄耋之年的老奶奶,怎麼可能懷孕呢?
這要是明天實行起計劃來,露餡了可就麻煩了!
“隻能穿寬大的衣服遮掩了!其他的辦法,都會影響到孩子。”
反正老人家的衣服,都是寬鬆肥大的。我寧願冒著可能會暴露的風險,也不願傷害到我的孩子半分半毫!
這一夜,我睡的極不安穩,心裏始終惦記著明天的事情。胡七燈更是,一個晚上,他都緊盯著我,生怕我下一秒會不見一樣。
胡七燈的緊張,甚至超過了我。如果他不是真的愛我,也不會如此緊張。
胡七燈把我送到鐵刹山,依依不舍的交代了幾句,就被我趕走了。
幸好我曾經在鐵刹山生活過,鐵刹山哪裏戒備森嚴,哪裏看守嚴密,我都十分清楚。
在沒有守衛的地方,我悄悄潛入鐵刹山,找了一處沒有積雪的位置,墊著胡七燈事先準備的墊子,我便坐在了地上。
我選擇的這個地方,平常極少有人來往,唯一能來這裏的,就隻有胡天飛府裏的人。
而能來往這裏的,也是胡天飛極為信任的人。好像這裏是個什麼秘密基地一樣,一般人都不能踏進這個地方。
我賭一把,就賭今天出現在這裏的,會是胡天飛府上,受過我恩惠的人。
我從早等到了晚上,一直到月亮都爬了上來,也沒有人來。
彎彎的月亮,在天上畫出一抹完美的弧度。
胡七燈有先見之明,給我準備了不少的幹糧,除了冷以外,餓不著我。
忽然間,我聽到遠處有朝著這邊來的腳步聲,我十分迅速的掏出隱身符,先將自己的身形隱匿。
待確定來人是一個我可以對付的人之後,我才顯現出身形。
來的人,正是那個以前看守我,鞭打我,不給我飯吃,後被我提攜專門負責我和胡天飛飲食的小狐仙。
“嗚嗚嗚~~~”
我悲悲切切的哭著,一聲比一聲傷心。在這寂靜的夜裏,顯得十分淒涼。
“我的兒啊!你走的太慘了,你怎麼忍心讓我白發人送黑發人那,兒啊!你死的慘啊!都怪為娘沒有照顧好你啊!”
這是我和胡七燈提前研究好的,用淒慘的事情,引起來人的極度同情。
“兒啊,你死的太慘了,你把為娘一起帶走吧!”
我越說越悲傷,一聲哭的比一聲大。曾欺負過我的小狐仙,也被我的聲音吸引,慢慢的朝著我走過來。
為了相似,我還可以偽裝成佝僂的樣子。蒼老的臉上,大滴大滴的眼淚落下。
“老人家,您怎麼了?需不需要我幫助你?”
這個小狐仙和我搭話,這我就成功了一半。
不過我挺好奇的,這個脾氣暴怒無常,經常欺負我的小狐仙,怎麼會有這麼好心,來關心一個老人家需不需要幫助。
“孩子,我有一個十分乖巧懂事的兒子,我兒子靠在這山裏打野兔為生。我兒命苦,從小沒了爹,跟著我這個沒有能力的娘生活。原本我們母子二人,靠著山裏的野兔,勉強能夠維持生活。但是,誰也沒有料到,上個月我兒子上山打獵,一個女人給了我兒子一枚果子,她告訴我兒子,吃了這枚果子,我的身體就能好起來,我兒子被這個女人的說辭說動,接了那枚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