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楊溯繁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知道現在自己有多頹廢嗎?以你現在的狀態跟人家打吃虧得很,總不希望不小心輸了再多給一個借口吧?所以,你就讓我這個‘死忠’來幫你打這一把,贏了算你的,輸了又不可能,你看多好。”
“……”笑不笑,“雖然聽你說完確實感到非常有義氣,可是我為什麼總覺得有哪裏不對?”
輕染塵忍不住說道:“這麼好的機會試探敵情,他怎麼可能放過。”
笑不笑恍然大悟,忍不住呸了一口:“差點就信了你的鬼話!”
“那我上了啊。”楊溯繁直接當他默認了,抬步就朝著公會領地當中的空地走去。
笑不笑差點沒抬腿朝屁股來上一腳送他一程。
見兩人已經在場上站定,朝露歌走過去給他們做裁判。
暗黑神手轉到了笑不笑的身邊,視線雖然落在場上,心思卻顯然並不在那上頭:“老笑,作為老朋友我還是不得不勸你一句,你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脾氣也是時候改改了。和俱樂部倔著又有什麼意思呢,還是盡早回公會來吧。說不定看在你聽話的份上,在給噬神宣傳的期間,還能捎帶地提下你的名字,也不至於被徹底冷藏,你說是吧?”
輕染塵就站在不遠的地方,自然是將話一清二楚地聽在了耳中。
此時見笑不笑的整張臉已經徹底地黑了下來,他的反倒是忍不住輕輕一笑,道:“老笑,你們家俱樂部對於自己那歪到半邊天的看人眼光,一直都是這麼盲目樂觀的嗎?”
“你這話又是什麼意思?”暗黑神手接二連三被人打斷,終於保持不住臉上的假笑了,“噬神可是今年競技場個人賽最強的新人,頂替一個毫無建樹的老選手,難道還不是綽綽有餘?”
這話明裏暗裏都在諷刺笑不笑數年來從未拿到過個人賽冠軍的尷尬名次,可以說是直戳痛處。
如果是換在平時,他估計都已經一棒子砸上這人欠揍的嘴臉了,但這時候,卻反倒是詭異地笑了起來,神采愉悅地調侃道:“喲,最強個人賽新人?”
暗黑神手擰了擰眉,正待說什麼,便聽到旁邊傳來了朝露歌宣布對戰結束的聲音。
左右幾句話的功夫就搞定了,真不愧是噬神。
他心裏這樣想著,轉身朝場上看去的時候,整張臉上的表情卻是徹底地僵硬在了那裏。
比起噬神已經完全清空的氣血值,那個自告奮勇上場的最多充六元幾乎還保持著滿血的狀態。
此時,楊溯繁正一臉疑惑地擰著眉心,轉過頭來問道:“老笑,就是這人代替你的位置打個人賽?開玩笑了吧,這麼弱也行?”
其實朝露歌心裏也是這種想法。
剛才看完全程,可以說完全是一麵倒的血虐情況,不管這個最多充六元到底有多強,但是如果真要代表俱樂部參加神武壇,噬神這種完全臉著地的水平,顯然是不夠看的吧?
他皺了皺眉,心裏正想著等下線之後去跟總部的人反饋一下,看看是不是應該重新考慮下個人賽的人選。
在他的心裏,始終還是更加偏向於讓笑不笑這個遠古大神參賽的,此時更是堅定了這種信念。
然而很可惜的是,他的這個想法注定還是要落空。
這邊暗黑神手還在因為他力推的個人賽新人被這個不知名的家夥瞬間秒殺而震驚,直到有一隻手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才回過神來,轉頭看去,正好對上笑不笑嘲諷無比的笑容:“在祝賀你們找到個人賽最佳人選的同時,有件事忘記和你說了。關於我日後的待遇問題,你就不用操這份心了,因為,我已經決定要加入新的俱樂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