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從阿富汗回來已經好幾天了,生活重又恢複平靜的問天又過起了學生時代舒舒服服的日子。
隻是,他一直關注著相關的國際新聞,令人奇怪的是:國內沒有相關報導也還罷了,畢竟政府一直對秘密戰線都有一個傳統:做而不說!但美英等西方媒體對此事也沒有任何報導,就顯得非常奇怪了。
但問天想了一想,也就明白了:一、美英沒有證據是中國人幹的,拿不出有力證據就攻擊中國政府無視它國主權、越界攻擊的行為,說不得會被中國政府倒把一耙;二、東突人陣畢竟是美國都承認的恐怖組織,雖然出於製衡中國的利益考慮對其在阿富汗的存在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要明目張膽地為其叫屈,美國人也沒有這個臉皮;三、就是中國政府不動聲色,悄悄把幾百人都幹掉了,而且不留一點痕跡,這讓一向傲慢自大的美國大感丟臉,所以也不想把這件糗事揭出來。
想到這裏,問天偷偷笑了:美國人吃了這麼個啞巴虧,不知道會不會氣破肚皮。
於是,一連好多天,問天的心情都是非常非常之好。
……
這一天傍晚,問天從圖書館回到宿舍,臉色有些疲憊。這些天,為了補齊拉下的功課,可把問天累得夠嗆。
宿舍裏一個人影也沒有,也不知道高明、熊劍和張傑這三人都跑到哪裏去了。電腦也沒有打開,屋子裏冷清清的。
問天的身體是不怕冷、不怕熱的,隻是重重地往床上一躺,長長地伸了個懶腰。
忽地,有人開門走了進來,推開問天的房門向裏看了看,頓時歡呼起來:“問天,你在這裏啊?我到處找都找不到你。”
問天抬頭一看,卻是女朋友楊馨儀,頓時微笑起來:“我在圖書館看你抄的筆記啊,馬上就要期末考試了,我可不想考不好。這樣回家了沒法向母親交待!”
“嘿嘿,還真是乖孩子呢。”楊馨儀笑著做了個鬼臉,在心愛的人麵前,一向沉穩文靜的楊馨儀也漸漸開朗、活潑起來。
“嘿嘿,老婆,來,讓我抱抱。”問天嘻笑著在床上伸出了雙臂。
楊馨儀臉色有些紅,嬌嗔地跺了跺腳道:“誰是你老婆,誰讓你抱!快起來,有事呢。”
問天愣了愣,忽地跳起來,一把便將楊馨儀抱到了床上,大笑道:“管你什麼事,也要讓我抱抱。來,好多天沒親你了,讓老公親親。”說著,豬哥樣地伸過嘴去。
被問天一抱,楊馨儀柔軟香滑的身體立時便軟了,櫻唇再被問天的大嘴巴一堵,霎那間就玉眼朦朧,不知道東西南北了。
兩條粘粘的舌頭死死的糾纏在一起,直到吻得快喘不過氣了,兩人才氣喘籲籲地分了開來。
“大壞蛋,就是不老實。”楊馨儀臉色羞紅地捶了問天一拳,便將頭輕輕地枕在問天堅實、寬厚的胸膛上,一時間感到無比的幸福和安全。
“嘿嘿——”問天習慣性地幹笑了兩聲:便宜都占了,罵兩句又何妨,反正又不掉一塊肉。
躺了一會,正在問天美美地享受二人的甜美世界時,楊馨儀忽地驚叫起來:“呀,糟了,糟了,問天,快起來。”
看楊馨儀火燒眉毛似的表情,問天嚇了一跳,急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當然有事,都是你壞,害人家差點忘記了。”楊馨儀羞惱地道:“今天係裏舉辦了期末舞會,好多人都參加。你是全校第一帥哥嘛,這樣的場合一定要去捧場啊,否則一定會冷清不少!”
問天一聽,頓時麵無人色:他一生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跳舞。以前學過幾次,但都是笨手笨腳的踩得伴舞地女孩子一臉菜色,大丟臉麵。於是,隻要再聽到‘跳舞’二字,問天是說什麼也不去了。
“我不去,我不去,馨儀,你知道我不會跳舞的!”問天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一副堅決反對的模樣。
“反對無效,係裏麵給我下了死命令,一定要你去。”楊馨儀‘氣勢洶洶’地道。
“老婆,我真的不想去啊,您就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最多,改天我陪你多逛幾次街不就行了。”問天就抱著一種態度:反正幹什麼都行,去跳舞,門都沒有。
楊馨儀皺了皺眉頭,改用了柔情攻勢:“老——公——,我已經在係裏打了包票了,你要是不去,我會很難做的,再說了,你想啊,今天一定有很多美女的,你第一帥哥到場,豔福無邊噢!”
無語,問天額頭冒了汗,苦笑道:“不會吧,哪有把自己老公往別人懷裏推的。老婆,你的小腦袋沒有鏽逗吧?”
“嘻嘻,反正隻是跳跳舞嗎,又不會真的把你搶走,我不會吃醋的。”楊馨儀笑了,扯著問天的胳膊便晃開了:“走吧,老公,好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