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與其他那些紅門,名門,豪門的公子,他從不做有損形象的事。
景微的美不僅僅是外貌,還有她的氣質和包裝,十指若蔥白,輕染寇丹,食指如尖筍細長,惱憤的直指淩紹陽:“淩紹陽,我問你,這婚,你是不是不結?”
淩紹陽氣都岔了,一根根的氣流亂竄,以前他是被江睿數落,他可以不在乎,可是他現在被他愛著的女人數落,還是如此不留情麵的數落,他怎麼能不心痛:“在你的眼裡,我永遠都不如江睿是不是?”
向晚雖是跟個小媳婦似的被江睿欺負慣了,但這並不代表她願意被其他男人欺負,淩紹陽手還沒有伸過來,她就抓起景微桌上的電話機,掄起就朝淩紹陽的頭上砸去。
“你非要說自己一無是處,我也同意。你明明斯文內秀的一個男孩子,一表人才,可我沒想到你這麼陰,這麼自私,是你的的時候,你覺得永遠都是你的,你說當初蔣欣知道我們之間的事,她同意幫你掩護,掩護?淩紹陽,這就是你做的大事?明明已經大張旗鼓的訂了婚,你又大張旗鼓的退婚,你丟盡了淩家和蔣家的臉,這就是你做的大事?退婚是你提出來的,現在要結婚了,也是你同意了吧?怎麼,你現在又要想鬧哪一出?你還想做一件大事?你還想讓淩蔣兩家的臉再丟一次?你為什麼要姓淩?真想不通,紹國那麼優秀的一個男人,怎麼會有你這樣的一個弟弟。你說說,你總結一下,你這二十多年,做的事情哪一件可以拎出來講講是了不起?你不是一無是處是什麼?”
她這輩子做得最錯的事,怕就是製造了皇冠假日那一幕。
淩紹陽被景微打了一巴掌,有些清醒,卻愣住,看了一眼蔣欣,蔣欣吸了吸鼻子,問他:“紹陽,你是不是真的還想去找向晚?”
蔣欣正了頭,看著淩紹陽,眸光堅定,聲音有力且乾脆的說:“退!!”
景微對蔣欣的那種慈柔之色消失,站在淩紹陽跟前是一種冽然的氣勢,一個漂亮的女人,若是眸子裡透出剛毅和冷戾之氣,著實可以讓人倒抽一口氣涼氣。
“景姨!”蔣欣有些害怕的去拉景微的衣擺。
淩紹陽紅了眼:“向晚,好你個向晚,我在你的心裡就是如此的一無是處。”
蔣欣知道,自己的話裡有氣話,但是向晚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淩紹陽他自私,自私到令人難以置信,她現在覺得這個淩紹陽到底是不是那個曾經讓她心心念念的淩紹陽?
景微沒有表情的點頭。
景微的氣話跟著不平的呼吸一起在辦公室裡竄著。
短發的強勢,職業套裙包著景微一副柔美飽滿的好身材,她的淡定早就被淩紹陽氣得煙消雲散,她的若無其是早就被蔣欣眼框裡轉來轉去的淚水逼得無影無蹤。
“淩紹陽,你憑什麼不放手?你看到沒有,向晚不愛你,現在是厭惡,我都看得出來,她厭惡你,你看不出來嗎?你現在就算低頭下去舔她的鞋子,她也隻會更厭惡你,你卻情願把心裝給一個厭惡你的女人。”
“景董,不好意思,失態了,我還有好多事沒有處理,先走。”
“即便她跟江睿兩個人山過盟,海過誓,你也絕不放手?”
景微轉身問蔣欣:“欣兒,這婚,你還結不結?你跟景姨說,你還結不結?如果不結,馬上退,如果要結,景姨就是把他淩紹陽五花大綁也要讓他舉行婚禮!”
“你今天說的話,做的事不考慮這裡每一個人的感受,這就是你做人的方式?我敢肯定,蔣欣離開你,會找一個比你好千萬倍的男人,可是你和蔣欣分開,再想找一個像她這樣處處都想著你,無論你做了什麼傷害她的事,她都能為你感到難過的女人,你怕是過了這個村就沒了這個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