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不用麻煩那位杜小姐了。”
其實,他本來可以通過電話號碼找到路槿桓的住所,然而,他的人已經搜了將近兩個小時,都沒能對這個電話號碼進行準確的信號定位,別說準確,就連個大概也沒有……
“宮新宇,如果我說所謂的那些寶藏,都是我拿來誘你出現的,你信麼?”路槿桓繼續扯起嘴角。
“誘我出現?”
“恩啊,你該感到榮幸,不是每個人都能讓我這樣大費周折。”
“說到這裏,我還真覺得有些奇怪,你為什麼針對狡狐?”
路槿桓聳聳肩,“所謂一山不容二虎,狡狐畢竟是狐狸,卻妄想在我的地盤上稱霸,我能放.縱麼?”
宮新宇笑出聲,在黑道,確實,地位決定一切,威脅到自身地位的存在是絕對不允許的。
“但你卻把自己看的太高了。所以現在才會落在我手上。”宮新宇說道。
路槿桓輕抿著薄唇,他伸出舌尖便可以嚐到自己鮮血的味道。
輕舔嘴角。
他從來沒有看高自己,正是因為狡狐是個不確定因素太多的組織,所以他才會選擇和赤門聯手。
他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要殲.滅這個礙眼的組織而已。
“路槿桓,你知道我是怎麼掌握你們的行蹤麼?你大概有幾處據點,在哪裏,我幾乎都掌握透徹了。”
路槿桓怎麼會不知道,也正是因為猜到寒嶺被他摸透了,他才不得不把赤門拉進來。
他路槿桓雖然有自己的固執,但是腦袋不迂。
狡狐是個野心頗大的組織,一天一天發展起來,必定對寒嶺的威脅越來越大。
“就某種程度上,你可真是個失敗的老大。”宮新宇說道,“如果沒有西門花和藍大頭的情報,現在你也不至於這麼慘。”
路槿桓其實也知道自己有個不好的地方,他向來都不輕易對別人仁慈,他向來隻會耍手段,隻會陰狠狡詐。
他一旦動了惻隱之心,他一旦懷著仁慈做些什麼決定,必然會給他自己帶來慘痛的後果。
比如說杜芮,那時候,他如果沒有因為她可憐兮兮的樣子動容,那個地下宮殿怎麼會毀了?
如果他對她用強的,不去顧及她的感受,她早就成自己的女人了。
比如說宮新宇那隱藏的頗深的老母,他要是沒有受這把年紀影響,要是沒有想到自己母親如果還活著,也該是這個年紀了……
他怎麼會讓她有機會在他身上踹上兩腳?
再比如就是西門花和藍大頭。
一個作為自己的女人,嗬!在床上,那功夫不管怎樣,都是了得的,被他拋棄的時候,算算,沒有功勞也是有苦勞。一個是自己的助手,覬覦自己的女人那麼久都忍了下來,他佩服之餘,也不由想,或許這西門花跟著藍大頭,有新生活也不錯。
想來,如果他不放他們走,寒嶺不會在麵對狡狐的時候,這般寸步難行。
又比如說……那個叫颯爾的女人……
不對,或許對颯爾,他真的沒有仁慈過……
歎了口氣,
他自作自受,也怨不得別人。
麵前的宮新宇早就已經是熱鍋上的螞蟻,急的亂竄。
他隻能在這裏等著,不知道何時,會突然出現的伏擊。
“路槿桓,我突然在想,怎樣做才能讓你不停笑著的表情僵掉。”宮新宇的話裏透著他的殘忍。
“殺了我,比較容易點。”
“我覺得我還是有辦法讓一個男人的尊嚴被踐踏的一無是處!讓你再也笑不出來。”宮新宇給了站在旁邊的人一個眼神。
被懸在空中的路槿桓被慢慢放了下來。
他不動聲色的看著宮新宇。
“反正也是玩,你放心,雖然你沒什麼力氣,但是這裏的男人個個都是我手下裏的精英。我就不信讓男人操.死你這張嘴!你還能咧開嘴笑得出來!”
路槿桓跪倒在地,全身上下,撕裂般的疼痛傳來,分筋錯骨估摸著也不過如此。
一個男人上前揪住路槿桓栗色的頭發,那雙鷹眸細細的看像宮新宇。
“你敢來麼?”
宮新宇笑出聲,聳了聳肩。
他的手下看向宮新宇,“老大,玩死了怎麼辦?”
“無所謂。”
於是男人便開始脫著褲子,手上拿著個匕首直直的對上路槿桓的腦門,“張開嘴,先從我開始,如果你不聽,我這把匕首就插進你的腦袋!”
路槿桓抬起頭,一雙銳利的鷹眸帶著淺笑,看向那個國字臉,看上去粗獷不已,要把髒東西塞進他嘴裏的男人。
男人對上路槿桓的眸子,竟遲疑了半晌。
“你信嗎?”路槿桓開口,依舊帶笑。
“廢話少講。”
“你敢塞進來,我就敢把它咬斷。”
“那樣我的匕首會插在你的腦門上。”
“你這匕首插進我的腦門那一刻,我會因為劇痛而咬緊牙關,這牙口的力氣可是用鋼鉗都扳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