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嵐說完就要抱著蘇謹俞的手往前走,但是卻不知道她剛剛的話那一點戳中了蘇謹俞,竟引得他笑出了聲,在害羞懊惱之時,塗嵐也在思考,難不成是她剛剛的話太過樸實直接?

蘇謹俞隻笑了一會就停了下來,而那時塗嵐已經嘟著嘴,瞪著溜圓的眼睛開始假裝生氣。

“沒想到你這個小吃貨還這麼會精打細算,別擔心,今天我請客,吃不窮。”說出的話更像是揶揄,蘇謹俞望向她的眼神裏依舊是裝滿了笑意,然後牽著她的小手走向了海鮮樓。

老塗家的夫妻相處學問,在外麵一定要給足自家男人/女人麵子,這樣才有利於夫妻感情的和諧,不產生矛盾。

作為老塗家唯一的千金,塗嵐也是完美地繼承了這一優良傳統,勸阻一次無果,她不打算勸第二次,隻還是忍不住為蘇謹俞的錢包擔憂,又同時計算了一下自己的支付寶裏還有多少可支配的流動資金。

作為男神,那一定是各方麵都很出色的,就算出入這樣的銷金環境,蘇謹俞依舊是能維持著良好的風度,言談舉止都有股說不出的雅意,像是經常出入這樣的場合一般。

蘇謹俞跟前台的服務人員交涉後就來到了塗嵐的身邊,然後熟門熟路地領著塗嵐上了二樓。

直到坐在二樓的包廂中,塗嵐的意識還沒有回歸,她沒想到蘇謹俞竟然這樣的大手筆,明明她們隻是兩個人,竟然還訂了一個這麼大的包廂,會不會持家啊!塗嵐已經將她僅剩的生活費納入進了這次餐費的預算之中,打腫臉充胖子,有他後悔的時候,哼!

還好蘇謹俞還是有一點分寸的,不如說這是他適時地表現自己的紳士風度,點餐的工作交由了塗嵐,雖然看到菜單上觸目驚心的數字有種割肉的感覺,但塗嵐還是表麵鎮定地點了兩個小菜,然後又將菜單遞回到蘇謹俞的手中。

蘇謹俞在進入包廂後就脫掉了身上的黑色正裝外套,脖子上的領帶也已經解開,隻穿著白色襯衣的蘇謹俞,身上平添了一份隨性的氣質,袖口被微微折起,露出帶著腕表的白皙手臂,蘇謹俞手拿著菜單,似乎看的格外認真。

皮膚零瑕疵,毛孔也微不可見,皮膚的表麵應該是比較光滑的,就是不知道有沒有塗什麼東西,卷而翹的睫毛像小刷子一樣,睫毛長度應該是超過了她的,蘇謹俞的唇瓣也泛著微微的光澤,應該是映襯了燈光的反射,但可見平時保養的不錯,而且彈性也一定很好,突然間發現蘇謹俞的薄唇輕輕開合,像是在說些什麼話?

“都來了海鮮樓,怎麼就點了些粥和青菜,難不成是要當兔子,肉蟹煲喜歡吃嗎?”

詢問的聲音遲遲沒有回應,蘇謹俞才會從菜單上移開視線,結果卻發現塗嵐托著腮出神地望著他,被逮後,塗嵐竟然臉不紅心不跳地往後撩了撩頭發,然後將目光放正,再也不敢看向蘇謹俞的方向。

沒有點明塗嵐的小動作,蘇謹俞隻是用筆在剛剛報出的菜名後麵畫了一個對勾,手指輕輕地翻動著菜單,然後蘇謹俞繼續開口詢問:“啤酒燒鮑魚,酒精的含量應該不多,能吃嗎?”

“能。”塗嵐斬釘截鐵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