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這絕對是赤/裸裸的威脅!自從蘇謹俞當著俞教授的麵說她挑食,塗嵐就覺得她得好好地囑咐蘇謹俞,以防止被他放出的冷箭誤傷。\思\兔\在\線\閱\讀\
蘇謹俞無聲地笑了笑,撫了撫塗嵐的腦袋,溫聲道:“可是剛剛這話不是偷懶你說的嗎?”
塗嵐:她說的?怎麼可能!作為一名優秀的社會主義接班人,她才不會背後說人壞話的,等等,她剛剛……好像說了他老板的壞話,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如果果真如此的話,那她還真的說了不少的壞話。
塗嵐試探地開口詢問,心中還存有一絲的僥幸:“該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給個關鍵詞,老板?”
看著蘇謹俞含著笑點了點頭,塗嵐終於有些不淡定了,之前的害羞好像都已經變得不那麼重要,她上前一步抓住了蘇謹俞的衣領,然後又立馬鬆開,改成拉著他的衣袖,故意拉著長調:“蘇蘇,你不會往外說的,對吧。”
此時蘇謹俞眉眼間的笑意都已經藏了起來,隻有微翹起的嘴角能看出心情不錯,他慢條斯理地隻說出了四個字:“看你表現。”
看她表現,居然還這麼傲嬌!不過嘛,偶爾一次好像也挺不錯的。
塗嵐小心地看了看左右,因為現在他們所站的位置在進站口一側,原本他們來的早,外麵排隊的人尚且隻有零星的幾個,可是接近發車時間,門口的隊伍開始越排越長,不過大家本就是為了趕車,每個人臉上都帶了一絲的急忙,或是張望著前麵的隊伍,又或是跟同行的朋友或家人閑聊著,倒沒有人注意著塗嵐他們所站的位置。
塗嵐拉著蘇謹俞的手朝著不遠處的柱子處走去,而蘇謹俞則是重新握住了拉杆箱跟在她身後慢慢地走著,直到兩人都停下的時候,蘇謹俞才開口詢問:“怎麼了?”
蘇謹俞筆直地站在塗嵐的身側,過於高大的身軀給塗嵐帶來了不小的壓迫,而且他還一隻手抄著口袋,臉上帶了些興味,緊鎖著塗嵐不放。
塗嵐看了看左右都沒有人,然後握著拳頭又給自己壯了壯膽,輕輕地踮起腳,勾著蘇瑾俞的脖子,然後對準那性感的薄唇印了上去,柔軟的觸♪感,仿佛觸電一般,塗嵐剛碰觸到就又慌忙地打算離開,可是腰際卻被一隻手匝的很實,然後她睜開眼小心地看了一下,卻發現蘇謹俞臉上所帶著的笑容,仿佛是罌粟一般美麗的耀眼。
之後的情況跟之前一樣,蘇謹俞占據著主導地位,等到塗嵐被鬆開的時候已經暈的不辨南北,更甚者變成了最初來高鐵站時的模樣,微低著頭盯著地麵,雙頰赤紅。
蘇謹俞牽著塗嵐的手加入了長長的隊伍,然後他陪著她一起排隊,直到馬上就要輪到塗嵐檢票,她才重新抬起了頭,不過眼中卻泛著水光,唇瓣也發紅的厲害。
分別的時刻,仿佛連話都變得簡短了很多。
塗嵐:“我要走了。”
蘇謹俞:“到了給我發消息。”
幾乎沒有了更多的言語,塗嵐接過行李箱然後站在了驗票窗口前,將車票和身份證件遞出,回過頭卻看到駐立在不遠處的蘇謹俞臉上那一抹熟悉的紅,或許她今天出門就不該塗口紅的。
塗嵐好氣又好笑的用手機給蘇謹俞發了一條消息,然後確認消息發送後就快步過了行李檢驗口。
偷懶一號:【嘴角的那一抹紅,有些明顯。】
蘇謹俞回消息的速度很快,幾乎是塗嵐消息發出的一瞬間就回了消息,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