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所有的破事全部拋諸腦後。

我記得浣熊市的小酒吧,就在警局的對麵,總是亮著燈光。

酒吧的女招待辛迪總是喜歡說笑,她好像和理查德約會過一陣子,老板時常受不了一群穿著製服的人坐在他的

吧台前麵,據說是嚇跑了不少顧客。

浣熊市是一個小鎮,幾乎每個人都認識自己的鄰居,在大街上,總是能遇到一群自己叫得出名字的人。

我走進一個不記得名字的酒吧裏,一直喝到天黑。

也許在我離開浣熊市之後,我就應該用酒精把自己泡起來,也許我早就瘋了。

兩瓶威士忌下肚之後,我再也分不清東南西北。

被老板從酒吧裏趕出去,我搖搖晃晃的走上大街,卻發現自己車也找不到了。

頂著昏昏沉沉的腦袋,靠著牆邊坐下,仰頭看著天空。

冷不防,一隻冰冰涼涼的手壓上了我的額頭。

“嗨,帥哥。”

我抬起頭,他看著我低低的笑了。

TBC

☆、老朋友(修)

我第一個反應是:他的手好冷。

一年半沒見,卡洛斯?奧裏弗拉似乎和之前沒有什麼區別,那一副懶散的痞子模樣總是讓人覺得,他好像什麼都不在乎。

事實上,這個瘋子一樣的亡命徒也確實沒什麼關心在乎的,那張英俊的臉上帶著點滿不在乎的微笑,這似乎都可以讓我忘記這混蛋十幾個月下落不明,甚至連個電話都沒有。

他摘下了頭上的鴨舌帽,淩亂的頭發鬆看上去好像許多天都沒有洗,綠色的眼睛卻是亮的。

這讓我想起和他在蒂華納時的情景。

站在篝火堆邊上喝酒,大笑,什麼都不管不顧。

他曾經問我願不願意跟他一起離開去旅行,然而,在我來得及好好思考這個問題之前,浣熊市的災難就爆發了。

我選擇了戰鬥,他選擇了自己過去的生活。

“卡洛斯?”我下意識的喃喃著,還未反應過來,已經被他一把抓起了頭發,狠狠的咬上了嘴唇。

他死死的按著我,帶著些血液猩甜的呼吸噴入我的唇齒。

酒精讓我的甚至迷迷糊糊,根本搞不清楚東南西北,酥|麻的感覺因為酒精的刺激而被放大。我被他抵在牆上,直到這個吻結束我才意識到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滾開!”

我狠狠的推開了他,腳下卻搖晃著沒有站穩,再一次的坐倒在了地上。

“你沒事吧?”他一臉戲謔的笑意,“這麼久沒見,隻是親一下就發這麼大的脾氣?”

我扶著牆壁慢慢的站起來,惡狠狠的瞪著他,然後一拳打了上去。

卡洛斯驚呼一聲,側頭笑著避開了,我卻沒這麼運氣好,失去重心的情況下,我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我被摔得七葷八素,酒精更是弄得我愈發頭暈腦脹。

他伸手把我拽起來,無奈道,“到底是怎麼了?看到我一點都不高興?”

“你給我去死……唔!”

卡洛斯伸手捧著我的臉,再次含住了我的嘴唇。

帶著點安撫的吻讓我煩躁的情緒慢慢的平緩了下來,我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伸手勾住了他的肩膀,然後將他狠狠的推到了牆邊。

眼前迷迷糊糊的什麼都看不清楚,我隻是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胡亂的索取著更多的親吻。

卡洛斯的喘熄沉重了起來,他的眼底依舊帶著戲謔的笑意,在我的耳邊低語道,“你的車呢?”

我退後了幾步,摸索了半天才從口袋裏摸出了車鑰匙,按下了開關。

不遠處的那輛吉普閃了閃,卡洛斯綠色的眼眸微沉,一把將我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