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蒂夫!”我兩步走到門邊,將那亂踢亂打的小混蛋抓住,扔回了臥室內。

“求求你別殺我!”他胡亂的揮舞著手。

我拉動了一下槍栓,這次對準了史蒂夫的腦袋。

“那麼告訴我,你是不是在和我的妹妹約會?!”

“我隻是……我隻是請她出去吃過一頓飯而已,我想要跟她約會,但是克萊爾她對我沒什麼興趣!我向上帝發誓!”

我慢慢的靠近了史蒂夫,他嚇得緊緊閉上了眼睛,似乎算準了我要殺了他。

我隻是伸出手,揉了揉那小鬼的腦袋。

“克萊爾性格比較倔,一次當然是不可能的,再試一次吧,小鬼。”

我的話讓史蒂夫驚愕的睜大了眼睛。

“雷德菲爾德先生……我是說長官……我……”他很快開始了語無倫次。

“抱歉,史蒂夫。”我自嘲的笑了笑,靠著櫃門慢慢的滑坐在了地板上,手槍也跟著掉落,“克萊爾是我最後的親人了,如果說有人要把她從我身邊帶走,恐怕我沒那麼

容易接受。”

“……”史蒂夫側過頭看著我,半天才支吾道,“我知道,長官,這不是我需要關心的事,但是剛才那個人他到底是……”

“隻是我一個有點迷糊了的朋友罷了。”我拍了拍史蒂夫的肩膀,然後站起身。

“您要出去嗎?”

“我擔心他會做出什麼蠢事來。”

我拿了車鑰匙,走出門的時候又叮囑了一句,“如果你能買點塗料來幫我處理一下牆上的彈孔就太好了,謝啦,Stevie~”

克萊爾總是說我做事不負責任,如果她知道我被凱文綁在床|上折騰,到頭來還擔心那個白癡去找他,一定會對我的責任心大加讚揚。

凱文並沒有走多遠,我大約開車轉了兩個街區就找到了他,像個被父母趕出去的孩子似的站在小巷的垃圾桶邊上。

“Kel!”我喊了一聲,他抬起頭看著我,一臉懊喪。

“到底是怎麼了?”我下車向他走過去,“你還好吧?”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了……”他小聲嘀咕道,“我以前沒有覺得,啊,克裏斯……我一定是瘋了。”

我輕哼一聲,伸手把他拽起來,“我看也是,走吧,我可不想看到你這副失魂落魄的模樣,還在大街上遊蕩。”

“你會原諒我嗎?”他弱弱的道。

“這取決於你今天晚上做什麼給我吃。”

我想跟凱文繼續做朋友。

不為什麼,隻因為他是我已經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

浣熊市警局還剩下的人已經不多,我不能再失去凱文了。

史蒂夫老實的去五金店買了一大堆油漆和塗料回來,我和他忙著刷牆壁,對於牆上的彈孔,凱文也沒有多問什麼,隻是安心的為我們準備起了晚飯。

“吉爾說,你要去FBI那邊訓練什麼新兵。”一邊刷牆,史蒂夫一麵問道,“你要離開B.S.A.A.嗎?長官。”

“都是布魯斯搞出來的事。”我歎了口氣,想起那小狗似的FBI探員就感到一陣頭痛,“別擔心,隻是兩個月而已。”

傑西卡那邊的情報被上麵的截住了,即使我們有複印件,在沒有任何原版證據的情況下,要提出訴訟也是不可能的。

我們什麼都做不了。

這一點我一直都很清楚,所以,我對浣熊市、保護傘公司以及T病毒的調查一直都是獨自進行的,我甚至沒有告訴過裏昂或者是克萊爾。

“沒什麼大不了的,kid,”我注意到了史蒂夫臉上憂慮的表情,習慣性的伸手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腦袋,笑道,“你繼續好好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