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威廉那裏曾經看到過類似的東西——是保護傘公司特別開發的,必須要一組特別的編碼才可以打開,往往這東西隻有經手的研究員才有。

我將那

薄薄的東西放在燈光下看著,這樣的一小塊東西據說往往可以保存大量的資料,但是,這裏麵到底會是什麼呢?

無論是什麼,我都不打算將之交給威斯克。

我知道自己隻有一分鍾左右的時間把東西藏好,這可能並不算是特別全麵的計劃,但是,似乎沒有太多時間考慮了。

果然,不到一分鍾的時間,他就推門走了進來。

“Where is it?”他走進門的第一件事就是將洗手間呃門閂插|上。

“那個人走了,帶著箱子一起,抱歉了。”我聳聳肩膀,微笑道。

他臉色鐵青的一把將我拽開,然後在水池下麵摸索了一圈,又檢查了一下馬桶的後麵。

“你是不是把它吃下去了?”他轉過頭看著我,冷笑道,“我很樂意幫你把它取出來。”

我瞬間睜大了眼睛,“沒有!我幹嘛要把一塊芯片吃下去……”

等我發現自己說漏嘴的時候,威斯克已經抓住了我的胳膊將我翻身按在了水池上。

“我會再給你一次機會,克裏斯,告訴我它在哪裏……”

胳膊好像快要被他卸下來,我微喘著氣,“告訴我威廉在哪裏!”

他的手慢慢地鬆開了,然後摘下了墨鏡,聲音冰冷。

“你做了一個很糟糕的選擇,克裏斯托弗?雷德菲爾德。”

TBC

☆、情迷

1998年.

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從車上下來,他摘下了臉上的太陽眼鏡,嘴裏叼著一根幾乎燃盡的香煙。

他下車的時候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門牌號上的姓名,那張英俊的臉上帶著點無所謂的神情,亂糟糟的頭發好像雞窩似的頂在腦袋上。

他穿著一件類似於雇傭兵的製服,後腰掛著一把黑色的雷貝塔。

門牌號上寫著那個人的姓。

克裏斯?雷德菲爾德將手裏的香煙扔在地上踩滅。

陽光很強烈,這個季節的浣熊市,根本就像是該死的噩夢。

他走向了房子,掀起門口的墊子。

鑰匙還是留在老地方,這裏已經很多天沒有人回來過了。

打開門,克裏斯沉默的走了進去,盡管一切都已經沒有希望,他心中有些隱約的期待著,當自己走進去的時候,那個人正在等著他。

蓋著床單的家具整整齊齊的堆放在房間裏,每一次的呼吸仿佛都會激起一陣茫茫的灰塵。

沒有人來過。

他輕輕的嗤笑了一聲,自嘲似的將門帶上。

局長讓他把威斯克的私人物品送給他的家人,然而,據威廉所說,阿爾伯特?威斯克是孤兒,從來沒有過任何的親戚或者是朋友。

人死了,總是還會有人為他傷心的。

克裏斯想,但是威斯克死了,又有誰會在乎他?

他將車上的紙箱搬進了屋內。

空空蕩蕩的房子裏,安靜的讓他幾乎要發瘋。

這已經不重要了。

威廉連自己的事都忙不過來,他根本不會去管什麼老同學的死活,知道了隊長做的那些事,吉爾和巴瑞都對他恨之入骨,怕是覺得他根本死得其所。

自己呢?

克裏斯真的不確定。

也許在看到暴君刺穿威斯克的胸口時,自己是被嚇傻了,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那短暫的幾秒內,他願意去做任何事來挽回這一切。

可這也隻是短暫的一瞬間罷了。

不過是一時的意亂情迷、腦子進水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