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過得不錯,克裏斯,浣熊市出來的那些人,最後不是瘋了就是隱姓埋名。”他晃了晃酒杯,冰塊和玻璃杯的撞擊發出令人愉快的清脆聲響,“你看來神智還清楚。”

“很快就不清楚了。”我喝了一口酒,一絲熱度緩緩的進入我的大腦,我轉過頭,冷笑道,“那麼,死神先生,如果你不是來殺我的,來找我做什麼?我不喜歡猜謎遊戲。”

“哦,沒什麼大不了的,隻是想要跟你談談。”

“談談?告訴我,你不是打算把一顆子彈塞進我的腦子裏。”

他很快的笑了笑,“我沒有打算把一顆子彈塞進你的腦子裏。”

我拿了一顆花生,輕輕的拋進嘴裏,“我在聽著。”

“你們B.S.A.A.的收入如何?克裏斯。”

我笑了,“怎麼了,死神先生,準備收買我。”

他聳聳肩膀,“我在考慮出多少錢。”

“先說說是什麼事吧。”

他微微張開嘴,將盤子裏的橄欖塞入口中,“我知道,你在調查阿爾伯特?威斯克,我要你繼續做下去,不告訴任何人,隱秘的。”

“你希望我調查你的合作夥伴?”

“他不是我的合作夥伴,我們隻是偶爾有共同的利益目標罷了。”

“你怎麼知道我在調查他?”

他沒有回答,隻是從懷中取出了一疊信封,然後推到了我的麵前。

“那是多少?”

“一萬。”

我吹了一聲口哨,“你至少很大方,我也需要賺上很久才能弄到那麼多錢。”

“這隻是預先付款而已,等你找到我想要的,我會在上麵再加一個零。”

我看著那厚厚的一疊綠色,淡淡的道,“我查不出什麼的,相信我,如果我能查出來些什麼,這五年的時間我早就應該找到他了。”

“那是因為你不知道他想要什麼,克裏斯,他一直在盯著你,等著一個機會把你抓到他的身邊。”

“什麼?”我笑了,拿起酒喝了一口,“你是不是腦袋被門夾了,你這個白癡,我對他根本……”

“也許你不在乎他,雷德菲爾德,但是他絕對足夠在乎你,而且,我也知道他要什麼。”

他的手伸入了口袋中。

我馬上就站了起來。

“放鬆點,隻是給你點情報罷了,這是威斯克在找的東西。”

遞給我的是一張很

舊的照片,看上去至少已經有四十多年了,上麵兩名年輕男子站在一起,其中一個臉上帶著自信滿滿的無畏微笑,另一個倒顯得有些沉默。

“他們是誰?”我忍不住問。

“嗯,左邊的那個是愛德華?亞西福德,剩下的那個是威斯克在找的人……奧斯威爾?斯賓塞。”

“保護傘公司的創始人?他不是已經死了嗎?”

“顯然威斯克覺得他還沒有。”

我看著那張老古董似的照片,嘟噥道,“我希望他腦袋沒問題,據我所知,奧斯威爾?斯賓塞的身體一直都很糟糕,差不多已經有三十多年沒有在董事會露|過麵了,大多數的事情都由董事會共同決定,而現在,他們也死得差不多了。”

“我覺得那個老頭多半也死了,無論他是不是還活著,不過,我覺得有人應該知道他會在哪裏。”

“誰?保護傘公司已經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