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吉爾打電話的時候……”他冷冷的道。
“我問過吉爾了,她說她沒有告訴過你任何事,你是怎麼找到我的,凱文。”
他的視線很快飄忽起來,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凱文?”
“好啦!奧裏弗拉給吉爾打電話的時候,她不在家……他說你可能被困在南美一帶的航線上了,我拜托了幾個我在邊境軍的朋友,然後找到了你。”
“為什麼你不告訴吉爾?然後還對我說謊?”
“我很擔心,好嗎?”凱文惱火的一把推開了我,“那個奧裏弗拉是U.B.C.S.(保護傘公司特別部隊)的成員,我以為你去給保護傘公司做什麼事了,如果吉爾知道的話……哼,後來才覺得我根本就是個白癡。”
我微微的愣住了。
“凱文……”
“想笑就笑吧,克裏斯,也許你覺得我們那點交情根本算不上什麼,但是對我來說,你是我少數還活著的朋友了,雷德菲爾德……我寧願你早就死了。”
他走的時候,我很想伸手拉住他,然而,當我走上前去的時候,卻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我沒有什麼好說的。
我一樣沒有任何的理由留住他,凱文走的並不快,我甚至看到他站在樓梯口停了一會,但最終,他還是消失在了我的視線中。
“見鬼。”我捂著頭,一腳踢在了門口的垃圾桶上,然後走了回去。
我一頭倒在沙發上,煩躁的用沙發墊子捂住了腦袋。
克萊爾將我頭上的墊子拿去,冰涼的手親情的放在我的額頭上。
我看著她,忍不住笑了。
她輕柔的撫|摸著我的臉,聲音溫柔,“你沒事吧?”
“有的時候我也希望自己沒有……”我喃喃著握住了她的手。
“我知道。”她摸了摸我的臉,低聲道,“一切都會沒事的。”
我眨了眨眼睛,笑了,“上帝啊,我不知道沒有你我要怎麼辦?”
“知道就好,現在去洗手吃飯。”她輕輕一笑。
我真不敢想象如果有人把克萊爾從我身邊帶走會變成什麼樣,總之,我老實的洗了手,在桌邊坐下開始吃那一團團形狀怪異的意大利麵。
“那麼,你打算什麼時候告訴我你在紐約大學的演講。”
“沒什麼大不了的事。”
“開什麼玩笑?我可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能去大學校園。”
“你想去?”
“當然了,”我吻了吻她的額頭,“我的妹妹要去大學做演講,我怎麼能錯過?”
她笑了,“跟高
興你喜歡,我以為你會討厭大學裏的東西呢。”
“我隻是在想……我們好久沒有單獨出去了,你知道,像小時候那樣兩個人一起去看電影……不如這次就我們兩個怎麼樣?”
她笑了,眨眨眼睛,“就我們兩個?”
“是啊,我可以陪你逛逛帝國大廈什麼的。”
她在我的身邊坐下,輕輕的抓住了我的衣領,壞笑道,“你是說我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
“當然。”我一臉認真。
“好極了,”她一下子鬆開手把我推到了一邊,很快的道,“我租了一輛車,叫上了所有的人,你得自己租車去。”
“什麼!?”我一臉愕然,“我的車呢?”
“你不在的時候,我開著出去了一次,這是罰單。”她笑的人畜無害。
我嘴角微微抽搐,“我的車呢?”
“被送去修理廠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