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造成了什麼永久性的傷害……”威爾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手電筒,打開,看了看我的瞳孔。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難受的拍開了他的手。
“如果讓你高興點,把你的直升飛機打下來並不是我的主意。”他將手電筒重新放進了口袋裏,“好了,你得躺下。”
“什麼……”他扶著我慢慢的走著,我卻不耐煩的抓住了他的手,“你把我們的直升飛機打下來了?其他人呢?吉爾呢?”
“我不知道,我沒有負責什麼幸存者搜尋,現在躺下,克裏斯。”
我抓住了他的領帶,嘀嘀咕咕的道,“你怎麼還沒死……”
“謝謝你。”
“你應該已經死了……”
“你也是,克裏斯。”
“我的頭好疼。”
“你剛剛有了一次腦震蕩,你的頭當然會疼。”
“我和難受……我的衣服去哪裏了?”
“你之前吐得到處都是,我幫你換了。”
……
克裏斯看上去並不好,他一直在流鼻血。
威廉並不是醫生,他對人體結構的了解非常有限,但是,據他所知腦震蕩並不會造成毛細血管的破裂,應該是有什麼東西在他腦子裏作祟。
他已經給克裏斯做過了病毒的檢驗,T病毒或者其變異體不可能在他的身體內潛伏這麼久,他確信之前醫院裏也會給這個惹麻煩的家夥照過各種CT檢查,如果有顱內損傷,他們一定能發出現。
“如果你傷害吉爾
……我就在你頭上開個洞……”他迷迷糊糊的嘟噥道。
“別說話,克裏斯。”
“你對我說了謊,威爾……如果在浣熊市的時候你站出來,也許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試著別動。”
“不過,如果我早點把我知道的告訴別人,也不會發生什麼事……該死,我的頭好疼……”
“我知道,”威廉站起身,他對身邊的人淡淡的道,“讓阿爾伯特馬上過來,我不管他現在在做什麼。”
威廉並不是神經學家或者是外科醫生,但是他可以看得出克裏斯身上有些問題。
士兵在戰場上出入,想想看雷德菲爾德看到的那些東西,恐怕是足以讓他發瘋了。
他從邊上的藥箱裏拿出了一支針劑,然後緩慢的推入了克裏斯的體內。
“你到底在做什麼?”威斯克一臉不愉快的從另一間房間內走進來,冷冷的道,“我現在很忙。”
威廉看著自己的搭檔,這就像十多年前他們一起在浣熊市的時候,這個男人總是這樣都一點都不在乎。
威斯克冷冷的掃了一眼那個失去意識的青年。
“他死了嗎?”
“我給他打了鎮定劑。”
“聽上去不錯,或許我們可以享受一兩個小時的安靜。”
“我們得送他去見醫生,他的頭很疼,流鼻血,嘔吐……這不是什麼好狀況。”
威斯克淡淡的道,“聽上去像是腦震蕩,他的飛機不是剛剛墜毀嗎?”
“我不這麼覺得,腦震蕩不會導致出血,聽上去他除非腦子裏長了腫瘤,或者是暴露|在什麼輻射下……”
“好極了,你可以治他。”
“我是生物學家,不是什麼見鬼的大夫!”
“那麼就閉上你的嘴,我們隻有幾個小時的時間,如果不加快的話,俄羅斯政府很快會知道我們在做什麼……想要在西伯利亞鏟上十年的雪嗎?”
向來溫和的威廉一把抓住了威斯克的衣領,一字字道,“如果你不做點什麼,他會死的!”
威斯克冷笑道,“相信我,他不會死的。”
“見鬼,阿爾伯特……別告訴我……”威廉怒極反笑,“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