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裏約熱內盧的時候,那個叫做墨菲斯的人給了我一個電話號碼,他為奧斯威爾?斯賓塞工作——那麼就隻剩下一個答案了。

我真的要去尋求保護傘公司的幫助?

該死!該死!

如果我真的感染了,似乎我連站在這裏都是一個錯誤,我應該找個沒人的冷凍箱去等死。

我看著自己的手機,然後將它放在了一邊。

我走進了醫師的辦公室,喬治正和其他一群醫生一起在看檢查的結果。

“我想……你打過電話了?”他瞄了我一眼。

“不。”

“那麼去打電話。”

“我不想讓保護傘公司的人來決定我到底怎麼樣了,做該死的活檢,如果我注定要變成一個躺在床|上流口水的白癡我也無所謂。”我衝一屋子目瞪口呆的白大褂笑了笑,“如果真的是病毒感染,請確保我不要活著走出手術室。”

TBC

☆、自殺

“你瘋了嗎?我不會……”

我沒有興趣和喬治繼續爭論下去,一時間,我隻是笑著拍拍他的肩膀,然後轉身。

喬治是個固執的家夥,要不然他也不會這麼多年還逼著我去吃健康的有機蔬菜(當然這件事情克萊爾也有份,不過我覺得主要還是喬治的錯)。

大夫抿起了嘴唇,很是不悅的看著我。

不過我很放心喬治,他是絕對不會給我下藥,然後把我拖進手術室裏的那種人。

至少我是這麼覺得的。

他看著我,退後一步,最後歎了口氣。

“好吧,不過,我是不會動手術的,如果你想要做這個,你得另外去找個主治醫生。”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喬治就轉過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貌似又得罪了一個人。

而且這個人還是可以在我咖啡裏放瀉藥的。

我的喉嚨動了動,轉身走到樓下,準備暫時先回去睡一覺。

一張罰單被扔在我的車窗上,讓我心情更加鬱悶。

剛打開車門,後座上一個陰森森的聲音就冒了出來。

“別動。”

然後一個硬硬的東西就抵上了我的腦袋。

我呼吸一窒,馬上舉起了雙手。

而後麵的那個人,卻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布魯斯?!”我驚訝的看著惡作劇的始作俑者拚命忍住笑,幾下子鑽到了我的身邊,“你這混蛋!腦子出了什麼問題?!”

“好吧,我隻是來醫院,然後看到了你的車。”

我疑惑的皺起眉,“你怎麼進來的?”

他神秘的眨眨眼睛,“秘密。”

要在平時,我非要把這臭小子揍到說實話為止,不過,暫時的,我沒心情管他,隻是沉默的打開了車門。

“出去。”

“怎麼了?我隻是……”

“出去!”我再一次的強調了一遍。

他睜大那雙淺藍色的眼睛,一臉無辜的看著我,“到底是誰惹了你?怎麼像吃了火藥一樣?”

“……”

“你是不是找大夫開藥,哎,我可以幫你弄到青光眼的證明……”

我實在是連吐槽都懶得吐了。

“我不是來弄藥……”我歎了口氣,一臉絕望的看著他,“我染上了HIV。”

“……”那三秒鍾的時間裏,布魯斯的臉色瞬間變了,他呆呆的看著我。

我享受夠了他那呆呆傻傻的表情,才輕哼一聲,勾起嘴角。

r>  “你……你耍我!?”他睜大眼睛看著我。

“哼,現在我們扯平了。”

布魯斯氣呼呼的看著車窗外麵,嘟噥道,“這有什麼好笑的?你要嚇死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