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那個水?”凱文一臉扭曲,“裏麵可能有糞便什麼的,或者是感染的寄生蟲……”
“太好了,謝謝你,Kel。”克裏斯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
“仔細想想,”吉爾補充道,“寄生蟲和糞便也許是裏麵最幹淨的東西。”
“……你們兩個能閉嘴嗎?”
“我找到了一間密室,但是門被從裏麵鎖上了。”凱文歪了歪腦袋,“或許你能打開,吉爾。”
“好了,別再廢話了,我們走。”克裏斯嘟噥著摸了一把臉上的汙漬,沒好氣的推開了凱文。
密室的確是從裏麵鎖上的,但是大門上卻有一個細小的鎖孔。
“你能打開它嗎?”凱文敲了敲門。
“也許,不過得花點時間。”
吉爾嘀咕著彎下腰去,將細小的撬鎖工具插|入鎖孔,不到一秒鍾的時間,門就打開了。
“Huh,”她皺起眉,“怎麼回事。”
門緩緩的打開了,握著門把的人出現在了他們的視線中。
凱文馬上舉起了槍。
那個人顯然做不了什麼了,什麼東西貫穿了他的胸口,留下了一個血肉模糊的大洞,他竟然還能一步步的走到這裏,某種意義上說,還真是不可思議。
“他死了。”克裏斯彎下腰去,掀開屍體身上的西裝——那個可憐蟲連槍都沒來得及掏出來。
“嘿,你做什麼?”看到克裏斯從屍體上麵取下手槍,凱文忍不住叫了起來。
“拿點自衛的武器,他顯然是用不上了,”克裏斯悠然道,“有什麼問題嗎?”
“你總是要表現的像個混蛋一樣嗎?克裏斯。”
“我沒有。”
“你們兩個安靜點行嗎?”吉爾也取了一把槍,同時,她快速的檢查了一遍地上的屍體——整個走廊上都堆滿了保安的死屍,傷口都是胸口致命的一擊。
“看上去這是他們準備背水一戰了,無論對手是誰。”克裏斯用西裝
上的半片布料擦了擦手槍上的血跡,“而且他們死了還不到三十分鍾,屍體還是暖的。”
“你覺得是人類做的?”吉爾愕然的看著他。
“我不知道……事情看上去有點奇怪,要我說的話,像是有人在我們之前找上了斯賓塞。”克裏斯的視線停留在了那最後的一道門上,“隻有一個辦法弄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對吧?”
“我已經到這裏了,現在我也沒有想就這麼離開。”凱文拉了拉槍栓,“走吧。”
他們靠在門邊,凱文做了一個手勢,克裏斯白了他一眼,立刻一腳踹開了門。
又是一道閃電。
光將天邊照的雪亮,站在那裏的黑衣男子放下了手中的老人,慢慢的轉過了頭。
“威斯克?”克裏斯臉上的表情複雜難辨,他手中的槍似乎也將要放下。
變數隻是一秒鍾的時間,青年已經再次舉起了槍,憤怒的吼著,“把手放在我看得見的地方!不準動!”
“這還真是一次聚會,吉爾,凱文……好久不見了。”威斯克慢慢的轉過身,他的手上還帶著皮質的黑手套——上麵此刻正在滴滴答答的淌著血。
“舉起手來,聽見了嗎!!”凱文大吼道。
克裏斯已經扣動了扳機。
連續三槍。
子彈衝出槍膛,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
而威斯克,就像個影子一般的躲了過去。
“What the……”
“躲開!”克裏斯大喊著推開了凱文,下一秒,威斯克已經出現在了麵前,並一把掐住了他的咽喉。
克裏斯悶哼了一聲,他被重重的扔在了桌子上。
“你不知道你在做什麼,雷德菲爾德。”威斯克在青年的耳邊低語著,帶著危險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