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你一定得把我兒子治好啊,不然你們開的什麼醫院啊?難道讓我們自己治療?”慕容漓不折不饒的樣子,跟醫生扛了起來。安偌軒在一旁皺了皺眉,看了一眼坐在輪椅上的哥哥安俊澤,確實,看上去不是太好,隻是現在平靜了,可醫生都那麼說了,隻能是觀察了。
“你們先冷靜,不是不治好,而是我們都檢查了可是都沒有查出來他有哪裏不好的,一切都是正常,所以隻能是先回家靜養觀察了。”醫生再次的解釋道。慕容漓還是沒打算這麼就放過,還想要說些什麼,一旁的安偌軒顧自的叫管家把安俊澤推回去,藍淑悅知道兒子的心思,沒說什麼,也跟著走。
“喂……喂,你們……”慕容漓看到他們走了,在身後踩著高跟鞋追了上來,還邊走邊喊的,沒有辦法,誰讓她就是這個命呢,雖然事情是麻煩事情,但是總還有個後背撐腰的,就不用那麼害怕了。
安家。
“你怎麼回事?自己的老公你不看著點,要不是我在家裏,你說他要是有什麼事算誰的責任?”藍淑悅氣的很,在醫院就忍著她了,知道自己的老公是兩耳不聞窗外事,性格內向又老實的,她自己就到處去鬼混去,都不知道看著點。
慕容漓被她這麼一說,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服的樣子,本來她就是看上了安家的財產才會嫁過來的,看到安俊澤那傻傻的樣子,她都不耐煩,還讓她看著他呢,真是可笑。
“哼,媽,你這麼說可就不對了啊,什麼叫我不看著他呀?難道他連上廁所我都要跟著嘛?再說了,他去登山也是自己自願的事情啊,還能怪得了我嘛?”慕容漓撇了撇嘴說道,眼珠子還不停的轉了轉,一副不屑的樣子。
安偌軒在一旁實在聽不下去,他就是最討厭回到這個家的人了,不是兩個女人在爭吵,就是雜事一對,整天都沒個安寧的,他情願睡在公司裏也不想回家。
“你們說,我上樓去。”安偌軒一溜煙就上了樓,不再聽她們的對話了。
陽光很暖,盛夏的早晨,很早的太陽就爬上了山頭,金燦燦的光芒已經給這座城市鑲上了金邊,湛藍的天空,風兒輕柔,新的一天開始了。
依舊是繁華的城市,依舊是快節奏的生活,很多的人已經開始了一天的忙碌。
藍憶雪依舊很早就起床了,睜開了睡眼,及了雙拖鞋,走到窗台邊上,風兒卷動著窗幔,調皮的翻動著,伸手拉下了窗幔的繩子,一大片的陽光就透了進來,讓她一下子睜不開眼了。
早晨的空氣就是好,藍憶雪伸了伸懶腰,然後下了樓,可卻看不到一個人的蹤影,餐廳裏也沒有像往常已經擺上已經準備好的早餐,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藍憶雪感覺到有些奇怪。
出了門口,別墅院子的後花園也沒有看到管家和傭人的身影,怎麼回事?
“爸爸,爸爸……”藍憶雪幹脆上樓找爸爸問一問是怎麼回事,可是房間都空空的,哥哥也不在,真的很奇怪。而下一秒,她也發現爸爸房間和哥哥房間裏少了一些東西,他們的衣物什麼的都不見了,一切都變得空蕩蕩的,這是怎麼回事呢?藍憶雪變得有些慌張了起來,這事情還是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遇上,讓她害怕的很。就像是和爸媽去了公園玩耍,突然間被爸媽拋棄的那種感覺一樣,孤苦伶仃的一個人。
難道是招賊了嗎?藍憶雪突然害怕了起來,能想到的也就是這個了,隻是別墅的戒備都很森嚴,就算是招賊也不可能不去偷自己房間裏的東西啊,這到底怎麼回事呢?
藍憶雪下了樓,抓起了電話打給爸爸,提示她的是關機,哥哥的也是一樣。
怎麼回事?他們去哪裏了?她重複的撥打了好幾遍,可是回答她的總是一個好聽的女聲,說著關機,不然就是無法接通,讓她稍後再撥,這怎麼了?她放下了電話,傻傻的愣在了原處,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一夜之間就變了,不見了?像是在變魔術一般的,讓人覺得恐怖,可為什麼沒有把自己也給變走嗯?
整幢別墅裏,現在隻剩下藍憶雪一個人了,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而東西的擺設依舊,隻是氣氛一瞬間變得死寂起來。她上上下下的都翻了個遍,還是沒有找到半個人,叫了好多聲都沒有人回應自己。
“爸爸……哥哥……”藍憶雪越來越害怕了,緊緊皺著的眉間讓人心疼。
沒有人回應,沒有人出現,依舊是她一個人。怎麼回事?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自己還沒有醒嗎?藍憶雪捏了捏自己的臉,感覺到疼,不是做夢,可是為什麼醒來就不見蹤影了,就算是爸爸手機關機,為什麼連哥哥的也關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