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澀然道:“堯菱韶霸了朝綱,皇帝癡傻,她等於一人獨尊,朝廷內外大多換了她的親信,;連軍權都在她手裏,她還差什麼,就差自立為王了。”頓了頓,又說:“先祖打下的江山,怎麼能交到外人的手裏?!”

我很無語,心想堯菱韶也姓堯,她可不是外人,你們爭來爭去,到最後不管誰得了帝位,都是姓堯的。

自己想做皇帝就直說,還找那麼多借口。

想到這兒我就有些看不起他,諷刺道:“就憑你,還不是堯菱韶的對手,乖乖當你的九王爺比較好,免得到最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說完不再看他,自行出了馬廄。

堯殤大概也知道我說的是事實,倒沒反駁,跟在我麵,突然問道:“你和她是不是很親近?”

我失笑,他把我當什麼了,難道還要我去給堯菱韶下毒?

“你不是她男寵麼。”堯殤一臉很不屑的表情。

我恨不得一巴掌扇飛了他那張俊臉,怒極反笑:“九王爺,你是不是太閑了,有空研究我是不是堯菱韶的男寵還不如想想你自己算什麼。”想想還不解氣,冷著臉又添了一句:“就算是個傻子好歹還是皇帝,你呢,我看你連傻子都不如。”

堯殤一張臉已經氣的扭曲了,笑的尖刻:“怎麼,一說你是男寵就跟炸了毛的貓一樣,難道還被我說準了?堯菱韶看來也沒什麼品味找個男寵也是你……”

話還沒說完堯殤就被我一拳揍飛了出去。

我抓著他的頭發從地上拖起來,專挑他的臉,下手極狠的一拳一拳揮上去。

堯殤雖然久病剛愈,但畢竟不是武功被廢,挑了個空擋一腳踹在我胸口上,我皺著眉咳了一聲,看見堯殤蜷縮在地上也隻有喘氣的份了。

對著他的腰側又踹了幾腳,我把他的臉擺正了對著我:“你要是嘴再這麼賤我不介意把你的嘴撕爛了讓你再也說不了話。”說完,將他踹到一邊,自己先回了兵營。

阿白看見我滿身的沙子皺了皺眉,目光轉到我後麵,堯殤居然還能走著回來,不過臉已經腫的不能看了。

我回房脫了衣服,胸口烏青了一大塊,正想著怎麼辦就看見阿白掀了門簾進來,手上多了瓶藥酒和一隻木盒子。

藥酒才在皮膚上火辣辣的疼,阿白下手倒還算溫柔,我把盒子打開就看見幾塊以前常吃的點心,一時都有些怔愣。

“城裏也隻有一家有賣這個的,我也不知道口味怎麼樣,你先將就著解解饞也好。”阿白手下沒停,淡淡道。

我拿了一塊放進嘴裏,雖不似江南那裏的糯軟,卻也甘甜可口,對於我這種好久沒吃過甜食的人來說實在是美味。

“阿白你真好。”我塞了滿嘴的糕點,說話都有些含含糊糊。

阿白笑著,幫我把衣服穿好,想了想還是斟酌著道:“九王爺他……你還是不要得罪的好。這人個性瑕疵必報,指不定今後會找你麻煩。”

我撇了撇嘴,不說話,其實心裏有些吃味。

就衝著阿白冒雨還要去找堯殤的份上我就不怎麼舒服,雖然知道阿白心裏還是向著我的,但他對堯殤也不見得就不好。

我算的對堯殤沒好臉色了,也沒瞧他和我同仇敵愾啊。

雖然這麼想是有點不丈夫,但堯殤實在惹我不快。

之後幾天都沒見到堯殤的影子,也不知道去了哪裏,不過見不到最好,免得心煩。

我照樣每天溜溜馬,功還是每天都練的,不過總的來說過的比較悠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