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到時候惹麻煩就行了。”

“……好。”

然後有人掐住我下顎,塞了個藥丸,混著水讓我咽了下去,結果就嗆到了,咳得我肺都疼的醒了過來。

“……”

“……”

我:“……”張了張嘴,沒聲音,再張嘴,還是沒聲音,我急了,臉都漲的通紅。

床邊一人紫衣羽冠,五官溫潤如玉,一雙笑眼看著我很是歡喜:“這藥真靈,才一會兒就見效了。”

另一人著白衣,極冷的表情,看了我一眼就轉過頭去。

我顯然不認識這兩人,警惕的看著他們。

紫衣服的人大概覺得好玩,伸手來拉我,我聚了內力,趁他靠近猛的一掌劈了過去,他不設防,輕輕的“啊”了一聲退開半許,我立馬翻身起來就往外衝,快到門邊就被白衣服的人一腳踢趴在地上。

紫衣服的馬上嚷嚷:“煢兔你輕點啊,這人沒內力,被你一腳踹死了可就完了。”

我被那一腳踢得心口巨痛,兩眼發黑,嘴裏一口的血腥味,咬牙撐起身子,我仍盯著門口,視野裏紫衣服的人半蹲下來,很是心疼的看著我:“誰讓你跑了啊,看你跑吧,叫你跑,你看你跑的,半條命都沒了,你說你跑什麼呢你。”

我猛翻白眼,那麼多個跑這人說的也不累的,比我還囉嗦。

被叫做煢兔的白衣人撇了撇嘴,不耐道:“東穀,你有空說這麼多話,還不如把人弄床上去。”

東穀一拍頭頂,似乎才想起來,愉快的笑道:“哎呀,你看我都忘了,你等著啊。”說完將我拉起來半扶著。

這人明知道我傷了背還直接拽我的手臂,我疼的冷汗森森差點暈厥過去,離床隻有五步的距離他還偏要走的很慢,嘴裏不停嘀咕著:“哎呀,重死了,你怎麼這麼重呢。”到了床邊將我直接背朝下扔了上去。

“喲,這人怎麼了,怎麼眼睛都閉上了啊,不會死了吧?”

“……被你折騰暈過去了。”

我再醒來的時候第一個動作就是張了張嘴,還是發不出任何聲音,這次房間裏沒人,我動了動,似乎背上的傷被人處理過,不是太疼。

下床開門,我剛走出一步就被一隻袖子擋住了。

“真不老實啊,還想走啊,都說走不掉的啦,怎麼不乖乖躺著老想走呢,你說你走什麼呢啊。”東穀歪著頭看我,很是苦惱的樣子,說話語氣卻很是歡快,巴不得我走的感覺。

我斜著眼看他,暗暗運了內力,他這次倒是學乖了,不貿然靠近我,圍著我慢慢轉了一圈,嘴裏嘖嘖:“上次煢兔踢得你疼吧,乖乖回去,要不然再踢你一腳真要出人命了,你死了,我們對主上也不好交代。”

我皺著眉,在心裏想他主上是誰,東穀顯然看出了我的心思,挑眉很是高深的賣關子:“你隻要乖乖留在這兒,過不了一個月就能見到我們主上哦,這個方法不錯吧,恩?”

我冷笑,猛的一提氣躍到屋頂上,轉頭對還在地上一臉驚愣的東穀做了個口型:“做夢!”

呆的莊子是我無法想象的大,我從一個屋頂掠到另一個屋頂,輕功實在是不高,有時候跳到圍牆上還要趔趄一下。

煢兔不知什麼時候帶著人,一臉寒霜的在後麵追,幸好我身法勝在靈活,一時半會兒還抓不住。

我專挑難落腳的地方串,一會兒地麵一會兒上牆,樹上都跳。

東穀在地上領著人包圍,還是笑著,卻有點切齒的味道。

在我快沒氣的時候終於讓我摸到了正門,從圍牆上連滾帶爬的摔下來,我歇都不歇直接滾著往門口衝,下麵是千級石階,我咬牙滾了一半,摸索著正要爬起來繼續跑突然被人握住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