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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碗!”,他太久沒吃到小妹做的飯菜了,其實要他來說,家裏麵做飯最好吃的就是小妹了。

以前小妹沒傻的時候,偶爾也會做一頓,他每次恨不得把盤子都給舔幹淨。

有這種感覺的不止阮誌武,阮誌文也是,別看他平時和阮綿綿兩人嗆的厲害 ,但是若真是論疼起小妹來,阮誌文絲毫不必阮誌武差,向來口齒伶俐的他,竟然語塞了,他悶聲,“小妹辛苦了!”

阮綿綿不知道自家二哥是怎麼了,她疑惑的看向阮誌武,阮誌武也覺得二弟怪怪的,不過二弟每天都怪怪的,鼻尖傳來的香味讓他瞬間把亂七八糟的事情甩到了耳後。

阮國華和方秀蘭兩個是最後到屋的,他們在縣城上班,離的遠,所以最後一個回來也不奇怪,他們也是循著味的,兩人對視了一眼,以為今天家裏炒肉了。

等吃到了飯菜,阮國華才知道今兒的是自家閨女做的,他是又自豪又難受的,自豪的是自家閨女可真能幹,難受的是,是他沒能力,閨女剛好,就開始忙活家裏的事情,沒能好好休養一番。

這樣一想,再好吃的飯菜到嘴裏都不是那個味了,方秀蘭也是,她沒得那麼多顧忌,“綿綿,下次別做了,等媽回來做!”,一般晚上的飯都是方秀蘭做的。

阮綿綿幫忙一做,方秀蘭就輕鬆了不少。

阮綿綿笑眯眯道,“我做的不好吃嗎?”

哪裏不好吃,正是好吃的不得了,方秀蘭想的長遠,就擔心綿綿做的好吃,往後做飯這活計就落到了自家閨女身上,隻是這話她卻不好當做一家子的人來說的。

周秀英自然是明白了老三媳婦的意⊿

阮國華一字一頓,“名額是綿綿的,誰都不要打主意!”

“一個丫頭片子,上大學有什麼用??”,阮國年聲音不由自主的高了幾分,也是第一次在飯桌上和阮國華兩人吵了起來。

“我們家一個閨女,頂的上你三個兒子!”,阮國華冷笑。

周秀英一拍桌子,厲聲,“這飯要是不吃了,都給我滾!”

老太太這一發火,桌子上頓時安靜了下來,她站了起來,把桌子上每一個人的神色都收在眼裏麵,“老大,你昨天要打綿綿那關係的時候,我就警告過你,不要打綿綿的主意,綿綿手裏的東西都是他自給兒的,怎麼?就過了一天,就把我的話當做耳旁風嗎??”

阮國年還是有幾分懼怕自家老太太的,但是說出來的話,卻是絲毫不怕的,“媽!您就這樣偏心三房的丫頭片子!”

“沒把屬於三房的東西給了大房,我這就是偏心了??”,周秀英厲聲,“老大,你要是不懂什麼叫偏心,我教你,來昨兒的三房看上了大房的那一台縫紉機。”,她巴掌朝上,伸到了阮國年麵前,“來,把大房的縫紉機給三房送過來!”

“憑什麼?”,劉愛枝一下子氣的跳腳,那可是她兒媳婦的陪嫁,是大房的東西。

周秀英斜睨了一眼劉愛枝,“老大,我有押著你們把縫紉機送過來了嗎??我這麼多年可有從大房扒拉過一根針線到三房??你不回答,我來回答,家裏的加餐,哪一頓不是三房從縣城帶回來的,我看那麼多東西都吃到了狗肚子裏麵去了,喂了狗,狗還知道搖搖尾巴,看看你們??這嘴臉當真是難看的要死!今兒的我把話放在這裏,你們誰要在敢打綿綿工農兵大學名額的主意,就從老阮家給我滾出去!”

滾出去是什麼意思?那就是分家了。

“娘,您這話……這話也太難聽了……”,什麼叫養條狗,還會搖搖尾巴,他們連狗都不如了。

“我說的是事實,怎麼戳到你們的肺管子了??這些年三房帶回來的肉你們沒吃?”,周秀英淬了一口,“不!你們沒少吃!”,頓了頓,指著桌上的酸菜炒肉沫,“你們嘴裏麵現在吃的就是,中午吃的也是!可是你們這群白眼狼記不住三房的好,還要從三房身上收刮一層皮下去!”

阮國年一張老臉青了白,白了綠的,周秀英就當沒看見,劈裏啪啦,“從今天開始,咱們老阮家分飯不分家,往後各房做了各房吃,老三帶回來的東西,喂了狗,都不喂你們這群白眼狼!”

“娘!當年爹的遺言可是老阮家這輩子都不分家的!”,阮國年不可置信。

周秀英冷笑,“你是聽不出來我的話嗎?我說分飯不分家??我哪裏違背老爺子的遺言了?”

阮國年還要說些什麼!

卻被周秀英一巴掌呼了過去,她見阮誌亮還在往嘴裏麵扒拉,就是一陣生氣,嗖的一下,把桌上還剩下的小半盆子的酸菜炒肉末給端了起來,“奶,你幹嘛?”,阮誌亮筷子伸到一半,戳到了桌麵,他眼巴巴的看著被周秀英端走的酸菜肉沫。

“我去喂狗,都不給你們這群白眼狼吃!”,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