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母雞都這麼聽話了,吃個飯還會跟人一樣排著隊,這場景要怎麼奇怪,就怎麼奇怪。
田六子也跟著驚訝,“這家養的母雞成精了吧?”
成精了的老母雞撲閃著翅膀,飛到了田六子的頭頂上,咯咯咯的拉了一~泡~屎,又麻溜兒的飛到了阮綿綿身邊。
田六子,“……”,怎麼老母雞都欺負我??
阮綿綿看著田六子頭頂上的那泡雞屎,差點沒憋住笑了,不過還是木著一張小臉道歉,“我們家母雞有些認生,對待不認識的人會去做個標記,以示歡迎!”
田六子抬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雞屎,“那為什麼不會飛到我家少爺頭頂上拉……”,察覺到白起琛的眼刀子,田六子很有求生欲的把最後一句話給咽了回去。
阮綿綿笑眯眯道,“你是問野雞為什麼欺負你,而不欺負你們家少爺嗎?”
田六子連忙點了點頭。
阮綿綿指著白起琛的臉,“因為你沒有他長的好看呀!”,頓了頓,“我們家母雞喜歡一切美好的事物,例如異性!”
白起琛,“……”,他是被人拐著彎罵了嗎?
阮綿綿調侃完了,她嚴肅,“你們來我家有什麼事情?”,這些人不好惹,也不能惹,這點阮綿綿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白起琛勾了勾唇,他笑的魅惑,“我們是來道謝的!”
他穿著一套深灰色棉麻襯衫西褲,在領子邊和袖子邊的位置繡著金絲線,並且配著同款的金扣,手腕處的棉麻襯衣稍稍卷起了一個邊,露出了溫潤如玉的腕子來,在這看起來瘦弱的腕子上帶著一串紫檀木的佛珠。
阮綿綿在看到這一串佛珠的時候,瞳孔驟然一縮,她見過這一串佛珠,阿婆有一串一模一樣的,她猛地抬頭,直視白起琛,他到底是誰??
這個男人和七埡村的任何一個老農民或者知青都不一樣,他明明隻是淡淡的站在這裏,病態孱弱的身體卻給人一種無法忽視的存在,最要命的是那一雙鳳眼,眼角稍稍上挑,遮住了眼裏麵的銳利和精光,讓他看起來人畜無害,仿佛鄰家的哥哥一般親切,但是阮綿綿知道,這是世家子弟所培養出來的氣質,最起碼要三代人,才培養的出來這種人。
而他為什麼會來七埡村??
一個偏僻又窮苦的村子。
阮綿綿目光警惕中又帶著好奇,脫口而出,“你是誰?”
“你可以稱呼我為白九!”,白起琛自然沒有錯過阮綿綿在看到他手上的那串佛珠時,所產生的異樣感,他抬手揚了揚手腕,在陽光的照耀下,越發顯得手腕白皙通透,孱弱病態中卻帶著一股無法忽視的力量,他幽幽道,“你好奇這個?”
阮綿綿重複了念了一遍,“白九?”,她確定自己不認識這個名字,而且沒有一丁點熟悉感,但是這沉紫檀木佛珠是怎麼回事??
不應該會出現在這個地方,要知道,這串佛珠在這個特殊年代,是封建糟粕,能夠要人命的東西。
可是麵前這人卻大大方方的帶著手腕上,並且露了出來,要不就是不知道這串佛珠不能帶,要不就是明知道不能帶,卻還是帶了,有恃無恐。
當然,阮綿綿更傾向於後者,麵前這這人有恃無恐。
“可以給我看下嗎?”,阮綿綿咬著唇問道,她知道這個問題有些強人所難了,但是她確實想要確認一件東西。
田六子立馬瞪著眼睛“你別太過分了!”,這佛珠可是白少救命的東西。
白起琛一個冷眼掃了過去,田六子立馬鵪鶉一樣,他把手腕上的佛珠給取了下來,遞給了阮綿綿,阮綿綿低聲,“謝謝!”,她拿著佛珠以後,立馬找到了靠近打結的地方,想要從佛珠上麵找出什麼東西一樣,可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