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了,至於阮誌文和阮誌武兩人下自習實在是太晚了,所以就在縣城的家裏住一晚上,明天一早在回村子裏麵。
他們現在周末還是放兩天假的,和程英分別了以後,阮綿綿心心念念的巷子口的甜酒釀,這種寒冷的天氣,抱著一碗甜酒釀捂著手,一碗下去渾身都暖和了。
阮綿綿去了巷子裏麵的小鋪子時,巴掌大的鋪子已經圍了不少人,她實在是擠不進去,隻好把領子給豎起來,把脖子給圍的緊緊的,把冷風都給擋在了外麵。
等排到她的時候,阮綿綿眉眼彎彎,“老板,我要一份甜酒釀!”
老板應了一聲,手腳麻溜兒的盛了一碗,遞給了阮綿綿,阮綿綿道了一聲謝,也不嫌棄糖,直接打開了小碗,吸溜吸溜的喝了起來,這是用上好的米酒釀製的,裏麵加了不少冰糖,化開了以後,瞧著晶瑩透亮,用勺子盛一勺起來,還能看到扯出的晶瑩黏絲出來。
阮綿綿越喝眼睛越亮,幾口下去,小臉紅撲撲的,她正背著背著書包,靠著巷子最邊邊走的,不遠處傳來一陣清晰的鳴笛聲。
阮綿綿抬頭,好奇的望了過去,車內的人穿著一件黑色立領大衣,露出白皙病態的一張俊臉,宛若貴公子一般,靜靜的坐在車子內,她定睛一看,眼睛瞬間亮的驚人,小跑著到了車窗前,喘著大氣,“小叔叔,你怎麼在這裏?”
車窗一打開,冷風撲麵而來,白起琛蹙了蹙眉毛,待看到小姑娘凍的通紅的臉蛋時,他眉宇間閃過一絲溫和,“上車吧,外麵冷!”
阮綿綿遲疑了下,“我要先回家!”
純白色毛茸茸的衣領,更是襯的小姑娘一雙眼睛濕漉漉的,許是太冷,又喝了熱乎乎的甜酒釀,整個唇瓣櫻紅櫻紅的。
白起琛從來都不知道,原來女孩子的嘴唇不抹口紅,也可以紅的如此好看,豔麗中透著一股清純,明明是兩個極端的氣質,混合在一塊出現在小姑娘的身上時,卻一點都不令人意外。
似乎麵前的小姑娘本該如此。
如今年紀小小已經初見緋色,若是等容貌長開了以後,還不知道是哪種傾國傾城。
“小叔叔?”阮綿綿抬起凍的通紅的小手,在白起琛的眼前晃了晃。
白起琛這才回神,他竟然越活越回去了,竟然在這小丫頭的身上看待了去,他掩飾的摸了摸鼻子,“上來吧,我讓六子先送你回家,在回村子!”
這樣一想,自從這丫頭搬到了城裏麵上學,他似乎有段時間沒見著了,小丫頭也長大了不少,五官也越發精致起來。
白起琛不自在的把身子稍稍往前移動了一下,阮綿綿端著甜酒釀,小臉一垮,“小叔叔,拉我一把!”
這車子本就大,尤其是車門比較高,若是擱著平常,她手腳並用,一下子就能爬上去,但是今兒的卻是不行的,她手裏還端著沒喝完的甜酒釀,騰不出手,一隻手使不上勁,她這小個子,根本爬不上去這種大家夥。
白起琛一怔,他伸手握住了凍的通紅的小手,極致的冰涼和極致的灼熱相碰,他整個人都抑製不住的一顫,他垂了垂眼皮子,遮住了眼裏的失態,他啞著嗓音,“怎麼這般冰涼?”
阮綿綿嘴巴一撅,“外麵的天冷啊!”這種天氣,可比後世的冬天還要冷上三分,她的這副身體,怕熱又怕寒,說白了,就是被家裏人給慣的,養的嬌氣的不像話。
“先捂捂手,暖和一些!”白起琛把擱在腿上的暖袋遞給了阮綿綿,不禁殷切囑咐,“下次出來的時候,穿厚一些!”
阮綿綿看著暖手袋的時候,眼睛一亮,接著,她又把暖手袋給推了回去,舉了舉自己手上的甜酒釀,“小叔叔,你自己捂著,我有甜酒釀,喝兩口就暖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