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她沒出息地繳械投降,破罐子破摔。
“你要看就隨便你吧!”
借著燈光,戰封爵清晰地看到她的傷口,神色黯淡了幾分……
今晚氣氛太好,而且他們小別太久,如久旱大地遇到甘霖,彼此都沒有控製,他更是完全沒有壓抑,卻不料會對她造成這麼大的傷害。
慕崢衍之前告訴他,說他不小心把女孩子弄得進醫院時,他還嗤之以鼻,罵他是禽獣。
如今風水輪流轉,變成了他不知分寸。
心疼、懊悔、愧疚種種情緒在心頭交織,當他正打算說點什麼的時候,醫生敲門進來了。
戰封爵接過了藥,直接讓醫生出去了。
他一顆顆解開西裝的紐扣,丟到一旁的椅子上,重新蹲在寧惜麵前,這讓寧惜無比驚悚,不可思議地撐大了眸:“你……你該不會打算親自給我上藥吧?”
“是我弄傷了你,我必須負責。”戰封爵一本正經的口吻,不容置喙。
寧惜再一次要無地自容了:“不要!我自己來就好,或者你把醫生叫進來……”
“我是你的老公,你全身上下我有哪裏不熟悉?乖,現在不是不好意思的時候。”戰封爵此刻盡量讓自己看上去態度和善,還有一絲哄小孩的無奈。
寧惜真想一腳將他踹開:“總之我就是不要你!”
“好說不聽,非要我動粗麼?”戰封爵見軟的不行,瞬間變得強硬,高大的身體從地上猛然站起,在身高和氣場上,瞬間碾壓了寧惜。
寧惜原本還想反抗,卻發現反抗都是徒勞的,最終還是被他丟到了沙發上,小心翼翼地上藥。
絲絲縷縷的涼爽感從傷口蔓延,寧惜倒抽了幾口涼氣,咬著下唇,雙手緊揪著衣擺,臉上的表情非常詭異,這讓戰封爵進退維穀。
“又弄疼你了?”戰封爵不敢亂動。
有一種她這裏受傷和他那裏受傷疼痛感類似的感覺,所以很難下手。
寧惜覺得自己是被放在火刑架上燒烤,從喉嚨裏溢出一句催促:“沒有!你快點啦,要是不會就喊醫生……”
這哪裏是給她處理傷口,分明是在折磨她!
“今晚積攢太久了,一時沒有控製好,不過以後我會盡量小心,你不舒服的時候也可以直接喊停。”戰封爵又忍不住心疼地道。
寧惜都快要敗給他了。
積攢太久?好像也沒特別久吧!
她現在忽然很好奇,他沒有遇到她之前,究竟是怎麼解決的?
左手和右手?還是……憋著……
戰封爵看著寧惜烏黑的眸怔怔地發呆,就像她肚子裏的蛔蟲,準確的猜到她的想法,非常直白地回應:“對其他女人沒興趣,實在需要的話會靠左手。”
若是這些話被其他男人說出來,寧惜一定會覺得對方很惡心。
可她實在是想不到戰封爵做那什麼的時候會是什麼表情,所以一點也不覺得惡心。
反而有種……很想探究一下的衝動。
擦藥就在這樣詭異的氛圍中結束了,戰封爵帶寧惜直接在外麵住了一晚,等到第二天早上,擦著天際剛亮的時間線,將她送回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