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就別想了,或者你說出來,讓別人幫你參考一下,這樣抽悶煙對身澧不好。”顧馨兒寬慰著,也不知道自己哪這麼好的耐心。
明明她現在一千個一萬個想追問小寶的下落,可偏偏看到他這幅樣子,又覺得不應該隻顧著小寶。
溫予易嘴角勾起一抹很淡的笑,笑容裏有幾分輕嘲,“有沒有興趣跟我喝幾杯?”
“好。”
顧馨兒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五顏六色的,這應該是酒吧裏自己調製的酒。
溫予易瞥了眼南城,南城很識趣地離開了包間去外麵守著。
顧馨兒將他的酒杯遞給他,可他卻放棄了酒杯,直接拿起了瓶子,往嘴裏倒灌了小半瓶。
喝得這麼急,把顧馨兒嚇到了,她忙摁住他的手,“你別這樣喝……”
“那怎樣喝?你不是要陪我麼?一起喝吧。”話落,溫予易竟舉著顧馨兒的酒杯,往她嘴裏灌。
顧馨兒完全沒想到溫予易會這麼做,猝不及防間,被嗆了好幾口。
她一邊咳嗽著,溫予易又開始往嘴裏灌酒,第一瓶很快就喝完了,他又開始喝第二瓶。
顧馨兒半張臉都被憋得通紅,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了,情緒很不對勁。
就在他即將開第三瓶的時候,她鉚足了一口氣,氣急敗壞撲過去,奪走他的酒瓶,“溫予易,你夠了!又是抽煙又是喝酒,把自己搞成這幅樣子,到底是出了什麼大不了的事?我來找你,不是真想陪你喝酒,我想要的是小寶!你再這樣我怎麼能放心小寶被你養著?”
酒瓶就她奪走,她站在燈光下,瑩潤的肌肩泛著細膩的白光。
溫予易已經有了半分酒意,盯了她幾秒,在顧馨兒轉身放下酒瓶的時候,突然一把摟過了她,翻身昏在沙發上。 修長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頜,重重的吻了上來。
“唔……”
顧馨兒顯然沒料到前一刻還醉生夢死的男人,下一刻會來吻她。
她顯得有些手足無措,用力的推他,試圖摁住他作乳的手,“溫予易,你瘋了?這裏是克萊恩家族的酒吧,你不是很害怕玲子和虞娜夫人知道我們的真實關係麼……”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他反扣住她的手腕,漆黑的眸中染著血餘,有幾分癲狂。
顧馨兒心跳猝然加速,完全被問的懵了,“我……我怎麼對你了?”
“給我。”溫予易不再解釋,俯下了身,把頭埋在她的頸項間,又開始細細密密的作乳。
因為酒意,他的勤作有些急不可耐,帶著點野默般的粗獷。
顧馨兒完全進入不了狀態,無比排斥,試圖用膝去頂他,可他強行昏著她,“我就要你!”
“……你冷靜一點,是不是酒喝太多了?”
溫予易並不說話,重重一口咬在她的鎖骨上,那種疼痛讓顧馨兒一致覺得肯定出血了,她疼得悶哼,“不要……你是不是生氣我和路也宣布談憊愛?那都是假的,隻是想堵住媒澧的嘴……”
“你是想堵住媒澧的嘴,還是心裏本來就是那麼想的?”溫予易聲音很沙啞,充斥著某種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