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邊的門神忍不住哼道:“二郎真君的人簡直活活蠢死。你進去之後趕快出竅,出竅後給肉身下一個隱身咒。托完夢之後回身體裏,用身體離開這裏不就行了?二郎真君身邊的人也就是這個水平,簡直和福爾康有一拚。。”
文繹紅著臉點頭道謝,然後低聲吐槽:“我可比福大鼻孔好看多了。最起碼我從來不咆哮,我隻尖叫。”
她溜進去,念咒出竅。出竅之後的靈魂給躺在地上的身體下了一個隱身咒,然後開始準備托夢。
乾隆在床上和皇後睡在一起,今天是初一,他必須和皇後睡在一起。就算皇後很刻板,乾隆也得這樣。
交公糧是一件男人必須做的事情,但是在祖宗家法的要求下給製定的老婆交公糧,就不是那麼有意思的事兒。所以乾隆不是很開心,他盯著皇後的臉看了三秒鍾,就‘軟了’。
草草的了事,草草的睡覺。皇帝皇後躺在一張床上,間隔十八厘米。
乾隆睡覺的時候心情不是很開心。他忽然開始做夢了。在他的夢中,西湖美景,揚州三月。正所謂腰花三月下揚洲?揚州三月下腰花?啊不,是煙花三月下揚州,沒有腰花,有的隻是湖光山色和大美女~
一個帶著江南風情的美女嫋嫋婷婷的站著,雖然看不清楚麵目,但從身材上來說應該是個美人。美人在湖亭中對乾隆淒美婉轉的說:“那年,我們在這裏相遇,相知,相戀。你一走,了無音訊。我一直在等你,我們的孩子也在等……雨後荷花承恩露,滿城□映朝陽。 大明湖上風光好,泰嶽峰高聖澤長。皇上,我是大明湖畔的夏雨荷。”
托夢的文繹吐槽:“大明湖是山東的,山東好像不是江南。山東口音的女人好像是‘米脂的婆姨’?又白又嫩又香又軟?反正山東話我聽不懂,我也不會說山東話,我隻會說東北話和普通話兩種,天津話和北京話是聽相聲的時候學會的沒敢用。乾隆你聽得懂普通話麼?難得的小清新的一把好惡心啊,尤其是對著你這種半禿的中年男人……我居然能說出這麼瓊瑤腔的話?真佩服我自己。那首不純潔的黃詩我居然記住了,哈哈哈哈哈~哎呀,我沒去過大明湖畔也不知道夏雨荷究竟什麼樣子,我變得的大美女個子高了點吧?背景用的西湖風景畫,不錯。”
乾隆在夢裏深情而悲傷的說:“夏雨荷?雨荷!我們的孩子今年多大了?”
大美女淒美婉轉的看了他一眼,淡去身形,消失了。
小黑胖吐槽:“艾瑪,好惡心。不是陳道明、不是焦恩俊、不是吳秀波、不是庾澄慶、不是侯勇也不是任何一個我沒記住名字的美大叔。為毛這個乾隆是皇帝專業戶(張鐵林)的樣子?這裏的山路十八彎,這裏的大叔不夠美。”
乾隆猛的驚醒了,醒了之後,他頓覺好像自己有過這麼一個大美妞……
乾隆想了想,就想起來大明湖畔的夏雨荷是誰了。於是他叫醒過來的皇後繼續睡覺,跑到正殿小聲叫高無庸去派人,去大明湖畔找夏雨荷和她的孩子。
“朕已經辜負了她們十七年,絕不可以再辜負下去。前些年朕因為國事繁忙忘了她,現在,現在雨荷親自來給朕托夢。雨荷對朕的這份情,朕永遠都不會忘記的。朕要讓雨荷入宮為妃,要讓雨荷的孩子,讓那孩子得到朕偉大的父愛。雨荷,雨荷……雨後荷花承恩露,滿城□映朝陽。 大明湖上風光好,泰嶽峰高聖澤長……”
乾隆傷春悲秋、長籲短歎、酸不激流的散發著一種叫小黑胖不舒服的‘蛋蛋的憂傷’,然後他就睡覺了。
文繹坐在房梁上,捂著胸口,做嬌柔無力狀。她沒有照鏡子,卻也知道自己是個小黑胖,不適合這種風格,所以她很快就變得歡快了,哼著歌兒:“有一個叉燒,他有一些魂淡他還有些囂張,有一個叉燒,他有一些叛逆他還有些瘋狂。有一個叉燒,他以為他爸是李剛,有一個叉燒,他……我編不下去了。咳,繼續給乾隆托夢。”
乾隆的確憂傷的睡眠中又做夢了,做了一個令他更悲傷的夢。
☆、逼宮,鼻涕淹死皇帝(捉蟲)
乾隆的確憂傷的睡眠中又做夢了,做了一個令他更悲傷的夢。
夢中………………
乾隆坐在金鑾殿。威嚴赫赫的坐在‘正大光明’的牌匾下。群臣按文武兩班排列兩旁,山呼萬歲。
忽福爾康穿著二品文官的補子,頭戴雙眼頂戴花翎。一副雄赳赳氣昂昂,霸氣側漏的樣子出列,昂然而立:“皇上。五阿哥文武雙全,堪稱一代雄主,請皇上禪位。”
(文黑胖:“福爾康的大鼻孔,好想好想叉他的大鼻孔。唔,瓊瑤劇裏除了文武雙全還有什麼形容詞?盡量靠近原著的文風是作者的職業道德!逼宮的時候應該說什麼啊!”)
乾隆勃然大怒,猛的一拍桌子大罵道:“去你奶奶個腿!巴勒戈壁!老子當年在皇宮裏砍七個殺八個搶到皇位的時候,你這小王八蛋還沒出生!那時候你爹還是光屁股遛鳥的熊孩子!敢逼老子退位,老子殺你全家!”
(小黑胖捂臉:“失策失策,以後托夢的時候一定要寫劇本,現編詞來不及啊!我這就算是現原形了……孫長老不要來收我啊。我一直都是道貌岸然的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