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起來:“爸爸叫土司,女兒叫塞牙。哼哼哼哼哼~這家人牙口可真不好。吃土司都能塞牙,這可不是一般的蛀牙。哎呀我勒個去,我在這兒可怎麼刷牙啊?”

文繹為了刷牙的問題陷入的糾結的抓狂的茫然的狀態中。畢竟我們的目標是,沒!有!蛀!牙!

小黑胖想事的時候覺得口渴,於是又喝了一些酒來解渴。她一直都喜歡喝點小酒,可是從來都沒有喝多過。現在抱著十斤裝的壇子用勺子盛酒喝,不知不覺就喝了一斤多一點。她已經醉了,坐在高處被冷風一吹,酒意上頭。

乾隆帶著巴勒奔往裏走,一路上兩隻肥壯的胡子大叔做豪邁狀,激昂慷慨指點江山,一副豪氣幹雲的樣子。

不管是不是叔控,都不會控現在的這兩個人。這倆沒有可控的因素。

文繹的臉很紅,紅的像一隻蘋果。還是那種很圓很大的蘋果。眼睛已經失去焦點,暈暈乎乎的站了起來。

她眯著眼睛耍帥,搖頭晃腦的吟詩:“昔在長安醉花柳,五侯七貴同杯酒。氣岸遙淩豪士前,風流肯落……啊!”小黑胖不知不覺的走到房頂邊上,仍舊用一種耍帥的口吻吟詩,絲毫沒有覺察到危險就在身邊。她的麵前就是房簷。小黑胖又往前走了一步,果然一腳踩空,啪的一下掉了下去,直接砸在地上。

這正是:莫裝13,裝13遭雷劈。

小黑胖砸在地上的時候,發出了沉重的撲通一聲。還有幾塊瓦片隨著她掉了下來,砸在她的身上。

一塊瓦片碰巧命中她的額頭,然後她昏過去了。也不知道是摔得太狠?被砸了腦袋?或是喝醉酒所致?

乾隆被文繹砸在地上時發出的沉重的聲音嚇了一跳,急忙對左右說:“怎麼回事?有刺客?”

侍衛們檢查了一圈,跑回來彙報:“啟稟皇上,沒有刺客。隻是有幾片瓦落在地上了。”

巴勒奔吹捧道:“大清皇宮裏的瓦果然不同凡響。居然能發出這麼大的聲音。”他心說,這明明是人從高處摔下來的聲音,聽聲音應該沒摔死。

在瑤池裏,用昊天鏡看現場直播的王母娘娘和三聖母忍不住一起抽搐了一下嘴角,一起同情的捂住眼睛。

二郎真君翹班過來看妹妹,正好看到她用一種‘齜牙咧嘴’、‘這叫我情何以堪’的表情捂著眼睛,搖頭晃腦的歎氣。再定睛一看,王母娘娘的表情也是一臉牙疼,似乎看到什麼叫人無奈又無語的東西了。

王母看著二郎真君,深深的歎了口氣,扭頭看天。

三聖母忍著笑,站了起來:“二哥。”

二郎真君摸不著頭腦的問道:“怎麼了?”

三聖母捂嘴偷笑:“沒什麼。二哥你派人去把那個小黑胖拖走吧,再放一會該被人踩到了。嘻嘻嘻嘻……”

二郎真君瞄了一眼昊天鏡中的場景,立刻黑著臉大步離開。三秒鍾之後,帶著一個黑袍人回來了。二郎真君指著昊天鏡:“老六,你去把文繹弄走,別讓她被人踩死了。從昊天鏡可以進到她所在的世界裏。”

老六幹脆又果斷的說:“遵命。”他也不問這黑胖是誰,這個世界是怎麼回事。直接衝進昊天鏡中,刹那間出現在昏迷不醒的文繹上方。想都沒想,一把抓起她,飛到禦花園裏,隨手丟進禦花園裏種滿荷花的湖中。

老六做這些事的時候冷靜又淡然,好像隻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又好像他完全沒有好奇心,隻是依照二郎真君的吩咐去做事,但做的比二郎真君吩咐的更好、更多、更全麵。

老六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瘦而粗長的手指打了個響指。土地立刻出現了,並且恭敬行禮。

文繹呸呸的吐著湖水,自己爬了出來。她一隻手拎著一節被掰下來的藕,另一隻手扒著湖邊的石沿。

老六一隻手把她拎了出來,提著她看了兩眼,然後像是抖衣服那樣抖了抖她身上的水。

小黑胖兩眼蚊香圈的坐在地上,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上上下下打量老六了一會,道:“你不是清朝人?”

老六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不接話。自顧自的說:“二爺一向不喜歡做事的時候開小差的人。”

小黑胖訕訕的笑了笑,從地上爬起來:“最後一次。我再也不會喝醉了。”她心說,氣場壓人啊,好可怕。雖然長得不夠帥,但是這個氣勢我喜歡,有我家爺的感覺。

老六板著臉:“你的計劃怎麼樣?”

小黑胖道:“非常美妙。這個計劃要到晚上才能實施,得在五阿哥一個人洗澡的時候,才能動手。”

老六加重語氣:“你不適合□。”

小黑胖氣的跳了起來:“我有男人了,不會把自己搭進去的!”

老六說:“你的長相不適合□。”

小黑胖摸了摸臉,淡定了:“我知道我不是那種漂亮的可以用美人計的女人。但是對於叉燒五,美人計也不好使。他就認定白癡燕了,原著裏的幾個美人都失效了,陳知畫都不成。真懷疑他到底是不是男人,男人對女人都像狗啃骨頭那樣有幾塊啃幾塊,怎麼會咬著一塊就不要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