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真君突然說道：“這個支線任務不算在德語和法語需要的兩個支線任務裏。”
小黑胖點了點頭：“我猜到了、咕~發布任務的人好像不是二郎真君您，應該也不是上頭那位娘娘。”
二郎真君閃過一絲笑意：“是我妹妹發的任務。她性子活潑淘氣，看來想要難為難為你。看看你能不能成。”
小黑胖笑了起來：“這要是在現實世界，到底接不接這個任務還真不好說。我雖然不喜歡乾隆，可是挑唆她小老婆和人私奔的事情，還真不好做。我這個還是很正直很有道德的。更何況，還不是讓她小老婆和我私奔。”
二郎真君道：“那你怎麼接了？”
小黑胖歎氣道：“在這種不會有人知道的地方，道德很容易被人忽略啊。文明和道德就是一群人做出來給自己以外的人看的，慎獨這兩個字沒幾個人做得到。更何況，我男朋友連續兩次的生日願望都是讓我唱歌不要那麼難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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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真君喝了一杯茶：“小燕子並沒有雙重人格。這一點你沒看出來。”
小黑胖訝然：“怎麼可能？很多人格分裂的症狀，都是對於現在的自我非常厭惡，然後培養出來了一個全新的自我，那個自我必然是跟原先的自我不同的。小燕子雖然未必對她自己非常厭惡，但她的確羨慕才色雙絕的美女。”
二郎真君道：“第一人格和第二人格之間的區別，你還記得麼？”
小黑胖不太明了的點點頭：“第二人格和第一人格一定是絕對的對立麵，而且處於一種水火不容。競爭軀體的狀態中。因為第二人格和第一人格不可能同時使用一具身體，如果其中一個人格生存下來，另一個人格就麵臨死亡。所以人格之間的性格完全不同，除了主人格外的人格都有會有一定程度的單一性。而不同的人格會輪流……輪流？”
二郎真君點了點頭：“在小燕子出現所謂的‘第二人格’之後，她的第一人格還有沒有再出現？”
小黑胖搖了搖頭，臉嚇得有點發白：“沒有，一點都沒有。就好像第一人格直接化為灰灰了。”
二郎真君道：“你有體會。一個人格沒那麼容易灰飛煙滅。”
小黑胖手都有點抖了，聲音不由自主的拔高：“那小燕子怎麼回事？她被奪舍了？被穿越了？還是她重生了？”
二郎真君並不說話。他並不喜歡說話，一個位高權重的人總是不太喜歡說話的。
小黑胖在院子裏轉來轉去，自言自語：“奪舍不會有這麼大的變化。穿越過來的人會有現代的痕跡，我能看出來的。以小燕子的腦子，就算她重生了，她也不會有這麼大的變化。難道說她得了妄想症？”
二郎真君點點頭，意外的說：“孺子可教。”
小黑胖慚愧的笑了笑：“我男朋友說過，每個人都有妄想症。妄想症輕的是白日做夢，中等的是超級腦補，到了重度就是不需要證據和邏輯的推測，而妄想症的極致是把自己幻想成另一個人。我男朋友還說：如果把別人的妄想症利用得當，就可以控製任何一個人的思想為我所用。可是控製別人的妄想症比控製別人的第二人格更困難。”
二郎真君饒有興趣的說：“繼續。”
小黑胖糾結的轉了兩圈，小聲說：“要是我男朋友在這裏就好了。第二人格是定型的、單一而偏執的、性格中會有某一部分類似於強迫症的側重點。可是妄想症的變數實在太大了，像小燕子那樣把自己的性格徹底改變的妄想症簡直就是神經病。天哪，我活了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見過神經病呢。神經病可不好弄，心理生理都有變化……重點是她會像是二十一點一樣說不準啊。”她歎了口氣：“這回的劇情倒是有看頭了，神經病都出來了……”
二郎真君笑出聲來：“汝且看著吧。有趣的事情多得很。”他揮了揮手，示意小黑胖離開。
小黑胖歎了口氣，又萬福了一下，土遁而去。比起兩個月不能和六爺說話，眼下更重要的事情是自己晚上住哪兒。她到了漱芳齋，站在門口想了想，探頭看了看。覺得就算自己有多大的膽子？敢和一個神經病住在一起？
下一個地方呢？當然是漂亮皇後所在的坤寧宮中。皇後已經獨守空房了很長時間，很適合她去借宿一下。
可是還沒走進坤寧宮中，就看到坤寧宮寢殿門窗緊閉，一名宮女太監都沒有。兩隻胖乎乎的肉丸子在窗和門之間滾來滾去，似乎想要找個地方偷看一下裏頭發生了什麼。小黑胖仍舊隱身著，跑過去偷聽肉丸子說話。
十一：“十二弟，皇阿瑪和皇額娘在幹什麼啊？好像是好羞人的事情。”
十二：“不知道。但是皇阿瑪好像很開心，呀，皇阿瑪做的事情好奇怪。”
十一：“皇額娘叫的好像很難受，皇阿瑪在欺負皇額娘嗎？皇阿瑪怎麼可以這樣，皇額娘多好啊。”
十二：“十一哥你不要亂說。每次到後來的時候皇額娘也會變得很開心，然後皇阿瑪就叫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