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一個人做出怎樣令人鄙夷的事情,都是正常的。因為這就是人。我也是這人類中的一個,並不比別人好,還在學著比別人更不要臉,學著更陰更狠更壞。”
☆、唱曲,不應該發生的意外(捉蟲)
黑胖雲飛終究也沒能猜出來會給自己添麻煩讓自己倒黴的女人是紀天虹。她隻是想起自己前段時間還‘受用’了一個美人,那個美人還留在金銀花那。這樣不好,應該弄去當外宅。
他默默的去展家的錢櫃上取了一些錢,然後去展家的當鋪裏拿走一張死當的房契,雇了兩個婆子,然後去找蕭雨娟。
蕭雨娟當然躲著他,不願意見他。再怎麼堅強潑辣的女子,在被人**了之後,也會害怕和躲避。
黑胖雲飛隻說了一句話,就讓她乖乖的收拾東西,辭掉了在這裏賣唱的工作,跟著自己走了。黑胖雲飛說:“我還記得你。我記得你有個姐姐,還有三個很可愛的弟弟妹妹。我知道她們住在哪裏,在哪裏做工,在哪裏買食物和衣服。蕭雨娟,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我不會再打你或是傷害你。但她們不是我的人,我無須對她們手下留情。如果你不想蕭雨鳳□的出現在乞丐的住所,如果你不想讓你的弟弟妹妹死無全屍,你就應該聽話。”
蕭雨娟的確忍氣吞聲的答應道:“好……我答應你,去你那裏住。可是,可是你不要以為我會不恨你!”
“小心你的眼神!”黑胖雲飛冷冷的說:“在我麵前,你隻能用乞討的眼神看著我,因為隻有我的允許,你才能再過上公主一般的生活,同樣的,隻要我一句話,你的呼吸都會受到限製。”
畫外音,眾女仙:“好帥~”
黑胖雲飛的內心也很雀躍:卓爺的台詞!終於說出來了!卓爺好帥!本命大人~~~~~
蕭雨娟咬著嘴唇:“展雲飛,你太過分了!你比你弟弟更像一個魔鬼!”
“你風姿優雅像貴婦,說出的話卻像個女表子!”黑胖雲飛端起一杯酒:“你不應該這樣。”
他喝了一杯酒,然後又喝了一杯酒。“你錯了,我現在就讓你知道,你錯的有多厲害。”
“跪下來。跪在我的麵前。”他的語氣如此平淡,簡直像是在說‘我已經困了’這類平淡的話。並不是任何一個時候威脅的話都要用威脅的語氣來說,有時候平淡而漫不經心的語氣,更會加重別人心裏的恐懼。
蕭雨娟愣愣的站在他麵前,很快就委委屈屈的跪了下去。她用一種不甘的目光看著他,滿懷憤懣。
三聖母抖了抖,敏銳的指出:“她真的很像卓東來。”
敖寸心拿過她身旁的一本《英雄無淚》看了起來,過了一會合上書,深沉的說:“卓東來的確很帥!”
蕭雨娟默默的忍耐著這可怕的男人,盤起了頭發,穿上已婚婦人的服飾,默默的守在寂寞的小院落中。蕭雨鳳去找她的時候,她也隻是默默的給了蕭雨鳳一大筆錢,叫她拿回去養活弟弟妹妹。
她隻能無奈的順從這可悲的命運和這可怕的男人。任何一個女人麵對她現在這樣的情況,又被人拿姐妹和弟弟來威脅自己,都隻能順從。有時候看起來很堅強的人,隻要抓住了命脈,一樣會悲哀絕望的屈服在命運的腳下。
老六喝著茶,道:“沒想到你的威脅居然這麼有用。”
黑胖雲飛笑嘻嘻的說:“可惜我家爺不在,他比我更擅長威逼利誘,我這點小本事都是和他學的。我家爺用那種陰森森的語調說話時,會戳中我的敏[gǎn]帶,簡直愛死了,會讓我失去理智。可惜他每次正經說事的時候都不用那種語調。”
黑胖雲飛每周去蕭雨娟那一次,每次去的時候都帶著銀元過去。他不怎麼和蕭雨娟說話,也不碰她。隻是在她反抗和叫嚷的時候隨手抄起什麼東西,一頓毒打。等到後來她乖覺了,就隨便找茬,突兀的發脾氣,罰蕭雨娟跪到天明。
楊戩見縫插針道;“三妹,她都做了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你還喜歡她麼?”
三聖母無奈道:“二哥,你是不是擔心過度了?我隻是……哎呀,我沒和她怎麼樣了!二哥你不要嘮叨了!”
楊戩繼續碎碎念:“你要知道,她的本性是見一個愛一個的花心種子,你喜歡她是絕對不正確的。”
敖寸心嗤嗤的笑了起來,想忍卻忍不住。
三聖母撲進楊戩懷裏,哀求道:“二哥你夠了!我不喜歡她!一點都不喜歡!”
楊戩鬆了一口氣,緊張的表情退了下去。抱著三妹笑眯眯的說:“很好,三妹真乖。”
敖寸心看著楊戩,酸溜溜的說:“可是我喜歡她。很喜歡,我簡直快要愛上她了。”
王母忍著笑,消無聲息的錘床。這對歡喜冤家實在是讓她有想笑又心疼,拿誰都沒辦法。
楊戩愣住,然後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敖寸心。
以外宅的身份活著,蕭雨娟憔悴的很快,她學會忍耐和順從也學得很快。
黑胖雲飛繼續進行著‘癡戀’展雲翔,‘暴虐’紀天虹,‘非禮’品慧,‘欺淩’蕭雨鳳的單調生活。她也沒忘記努力表現,和展雲翔‘爭奪’展家的權利。這種權利並不好搶。展雲翔有絕佳的經商天賦,卻不會裝好人。黑胖雲飛對於經商之內的事情,實在是戰戰兢兢如臨深淵與履薄冰。可是在需要裝好人的時候,他還是會及時跳出來打圓場然後偏向展雲翔說話。她默默的羨慕著展雲翔對商機的敏銳,然後變本加厲的癡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