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家人看到原閑寵和白白在一起,想到派出去的人回來稟報的事情,紛紛神色冷峻又戒備。
“原二少,你當真要和她站在一起,與各大世家為敵嗎?”時政看著原閑寵,企圖在他臉上找到一絲可以鑽空子的細縫。
可是任由他怎麼看,發現原閑寵的臉上始終都是溫謙有禮又聖潔溫煦的模樣。
也是這個時候他才發現,眼前這個看似聖潔溫柔的男人,有多麼神秘難測,有多麼危險……
或許,從一開始他就定義錯了原閑寵。
原閑寵瑰麗的眸子在時政幾人身上掃視了一圈,溫煦又紳士的道:“白白是我的未婚妻,我理應站在她身邊,和她風雨同路。”
“好一個風雨同路。”時老爺子笑著拍了拍手,看向兩人的目光卻格外銳利,最後看向白白:“說吧,白白小姐此行的目的。”
“殺人。”
白白很是幹淨利落回了兩個字,那一臉溫軟又無邪的模樣,看得眾人莫名覺得後頸涼颼颼的。
別說時家那群人被白白毫不遮掩的話語弄得一愣,就是時老爺子也沒想到自己的詢問剛落定,就聽到了如此直白的回答,神色微微一頓後,時老爺子麵色冷肅的看著白白。
“殺我們時家所有人?我們時家雖然比不了君都的郗家,可也是這上京城的權貴之一,你若是一夜之間屠我滿門,怕是無法跟帝國首腦交代。”
時老爺子顯然是冷靜的,他並沒有因為白白的實力和背景就懼怕她,而是冷靜的從中找出一條活路。
對於時老爺子的話,白白和原閑寵隻是笑得一臉怪異,讓人根本看不懂他們究竟在笑什麼。
大概,隻有兩人自己才知道,他們笑,是因為時老爺子努力尋求的出路,在他們看來根本不成立。
若真要血洗整個時家,就算是十權之一,他們也照樣毫無顧忌,眼都不眨一下。
白白笑了笑,隨即道:“我隻要你們時家三房的性命,然後將時家家主之位傳給時均夜,若是時老爺子做不到,我就隻能讓整個時家消失在這上京城了。”
白白這話無疑是告訴時老爺子,他隻有兩條路可以走,要麼交出家主之位和三房一群人的性命,要麼就全家一同去地獄相聚。
時老爺子當即就麵色一沉,眉眼冷厲的覆上了一層殺伐之氣,而時家上下一眾人更是滿麵怒火,看著白白的眼神充滿了憤恨。
簡簡單單一句話就想要他們時家的家主之位?
憑什麼?!
就算時家要換家主,也不該由時均夜這樣的小輩來做這個位置!
“我們時家的家主之位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決定,你當真以為這裏是君都?就算是君都,那也是規矩森嚴,你也沒有權利將權貴家族的人全部屠殺!”
時大少麵色陰沉的看著白白,那模樣明顯是不相信白白真的敢這麼做,畢竟這裏是上京城,而且今晚全城戒嚴,他就不信她真能憑一己之力,在這上京為非作歹!
白白隻是歪著頭狀似思考的笑了笑,最後就直接抬手虛空一抓,時政就整個的騰空而起,出現在了白白麵前,整個人仿佛被什麼無形的東西桎梏一般,掙脫不得,隻能說話不能動。
白白盯著時政看了片刻,仿佛在研究什麼,那眼神看得時政隻覺毛骨悚然,頭皮發麻。
“你想幹什麼?你放開我!”
白白卻仿佛沒有聽到一般,轉頭看向原閑寵:“不如一起?”
原閑寵聞言,思索了片刻道:“要不雕刻一副天使魔鬼圖?”
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