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野貓,別在那自戀了,快來看看。”軒轅澈急的都要瘋了,看見旁邊的家夥還在一旁自戀,抑住了自己要扼住她脖子的衝動,嚴肅的說。
一旁自戀的夜懋聽到他又喊她野貓,正準備對他發火,卻看見軒轅澈一臉嚴肅的樣子。
但是仍可以從他的眼神中發現強大的憤怒之情,似乎有幾簇火苗就在他的眼睛裏活躍地跳動夜懋就在這一刻怔住了。
她從未看見過這樣的軒轅澈,即使之前把他的琥珀淚拿走,他都沒有像現在一樣,發出那麼大的怒氣。
“哎呀,我現在就來,澈大人,消消氣,消消氣,我這就過來看看。“夜懋心想:哎呀,碰到老虎須了。於是很狗腿地笑著說,實在讓軒轅澈真心的汗顏,不過他這次並未表現出來,注意力還是在慕漣清的身上,可以說,慕漣清等於軒轅澈的生命。
夜懋一臉討好的笑著來到寒冰床,根本沒有發現自己此時的樣子特別像一個動物——哈巴狗,甚至比哈巴狗還猥瑣幾分,連畜生都不如呀。
夜懋睜大自己的眼睛,在慕漣清的臉上左瞧瞧右瞧瞧,然後又拉了拉慕漣清的臉,軒轅澈看見她竟然敢這樣,可是為了能喚醒慕漣清,隻能忍下,俗話說,進一步懸崖峭壁,退一步海闊天空嘛,夜懋又從背後拿了個錘子,就待拿錘子往她的臉上敲敲的時候.
軒轅澈突然阻止了她,剛準備質問她為什麼拿錘子,順帶著,她為啥身上帶著錘子,可是話剛要從嘴中說出。
野貓竟然說了一句氣死人不償命的話:“哇,好嫩的皮膚呀,還有怎麼這麼白呀,喂喂,軒轅澈她是怎麼保養的,哎,你是個男的,我問你幹嘛呀,喂喂,請問你的皮膚怎麼保養的呀,喂喂???”
一大堆的問題差點把軒轅澈給淹死,同時也要被他說的話給汗顏死,自己叫她過來說,是來看她為什麼手腳沒有任何溫度的,而她卻在那糾結皮膚好 ,白,而且她竟然說‘喂喂,軒轅澈她是怎麼保養的,哎,你是個男的,我問你幹嘛呀,喂喂,請問你的皮膚怎麼保養的呀,喂喂???’
現在的軒轅澈真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她想對野貓說:我能幫你洗腦嗎,這樣你腦子裏就不會有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軒轅澈的手指用力的彈了一下夜懋的腦門,希望她能從痛感中恢複意識,明白自己現在該做的事。想到這,軒轅澈的牙齒都恨的她恨得牙癢癢。
“啊,你打我幹嘛,很痛的。”夜懋一邊摸著腦門,一邊抱怨的說。
“這位大小姐,你是不是忘了我叫你來是做什麼的?”軒轅澈的雖然說的是尊稱,但是在夜懋那聽來卻給她一種陰森森的感覺,感覺現在正在被他的眼神給淩遲處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