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西門玥夓整個愣住了,連忙將我扶起來道:“出了什麼事了?”
我看來是注定要丟臉,便把這幾日的怪異與我被人非禮一事全部向西門大官人托盤而出,就連那個流氓怎麼摸我親我的事也說得不亦樂乎,還越說越起勁。我就奇怪不說的時候打死也不想提,怎一說起來了就沒完沒了了呢?
我繼續不知羞恥不守婦道的侃侃而談道:“……”
“住口!……”一聲怒喝打斷了我的滔滔不絕。
仰首望向他,此時他的修羅之臉已扭曲到了最高境界,猙獰的芒毒之線在眸裏越發蒸騰了起來,那不僅僅是閃過一絲殺意,而是閃著濃濃的殺意,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男人的嘴臉可以凶狠猙獰到這種程度。
他對我瞪出十分駭人的冷漠眼神,聲音變得極為扭曲低沉道:“未來為何不早說?你這幾日的魂不守舍就是為了這件事?”
我驚俱了,半響,納納的點了點頭。
他突然猛力的鉗住我的下顎,我吃疼地幾欲叫出聲來,他現在憤怒極了,此刻他這種貌似神誌不清的模樣,竟使我片刻恍惚,他不會是連我都想給宰了吧。
我困難的張合著嘴巴,說道:“請……請大人,息……息怒!”
他怒火中燒,鉗了一會兒,才漸漸鬆開,可表情要多憤怒就有多憤怒。
我揉了揉解放的下顎,又厚顏無恥道:“隻因未來不知那是夢還是什麼,所以才不敢妄言,可梅麗與璧焱突然失蹤,才令未來感到事態嚴重,還請大人幫未來尋回家人,到時大人想如何處置未來,未來都無半點怨言。”
西門玥夓眼含冷冽地看著我好一會兒,半響,才口氣含嘲諷道:“如果不是你的家人出了事,你這一輩子恐怕也不會向玥夓道出這件事吧!你根本從來就沒有信任過玥夓對嗎?”
我身體不由一怔,流出汪洋淚珠,憤怒道:“這種事你讓我怎麼說出口,這他媽跟信任不信任有毛關係?別說我以為是夢,就算不是夢,這好意思說出口來嗎?我哪知道這到底是怎的一回事,我好好的一個人,他們居然說我是一把扇子,我就當他們認錯人好了,可誰能料到那個流氓會對我做出那種事!你以為我願意啊,我當時又動彈不得的,我若能動,還能任他為所欲為嗎?你願幫就幫,不願幫就拉倒,衝我發什麼脾氣,我就是不願告訴你,不願就是不願,我招誰惹誰了這是,555!”
語畢擦擦委屈的淚,轉身欲離開這個倒黴地方。
“啊!……”還沒等我要離開,又被他一手拉近他的懷抱裏,被這大力裹的緊緊的,疼疼的。
他的手此時已經冰冷的厲害,不多時,他抬起手輕撫著我的眉眼,聲音溫柔且發顫道:“對不起……未來!”
我在他的懷裏輕輕發著抖,良久,他的聲音突然響起一種我從未聽到過的肅殺殘酷之息,道:“我決不會輕饒了傷害過你的人,我一定會幫你尋回你的家人。請你一定要相信我。”
他又輕輕撫了撫我的背後的發絲,溫柔道:“未來!我現在就出去找,乖乖在家等我回來!”
一霎那,淚水狂流。一言未發。
……
我抱著靈牌,懷著揣揣不安,這大海撈針的要怎麼尋回呢?現下西門大官人惡狠狠的帶著人去安陵燕司那裏興師問罪去了,皆因過去安陵燕司也屬國家幹部級別,使得西門大官人隻能暗查,可現在讓他知道我被人非禮過,導致他已不在想去理會那人是國家幹部還是國家領導人了,而小錚曄與月小憐也非要跟著去,想必那安陵燕司不死也得殘廢一回,誰讓他對那兩個人表現的那麼恭敬有禮的,許多詭異,都怪我太笨,到此刻都揣摩不清。我心緒不寧的厲害,這可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