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說道。
我的動作一滯,停了下來,隨即對他展顏一笑:“那你再給我烤一隻。”
他沒有說話,隻是突然地將我拉到他的懷中擁緊,越擁越緊。我的頭靠在他的胸口,雖然有些奇怪的感受不到他的心跳,可溫暖卻是有的,如是溫暖。
我們都沈默不語,他擁著我,不知時間過去了多久。
“你原諒我好嗎?我以後都會聽你的話,我向你保證。隻是……你不要不理我。”我最先開了口。
他僵了一下,又是默默不語的擁了會兒我,半響後才輕撫著我背歎道:“我答應你。”
我稍稍將自己分離開他,抬頭,彼此默默凝視著對方,此時我將一切沸沸揚揚想要探究的塵世過往都關到了心房的門外。
從剛才小月亮的口中,雖他沒有過多的闡述我和月亮的過往,但隱隱地從一些弦外之音裏探得了許多會使人心情不美麗的感受,就比如當初的我為何要把小月亮送走這件事。
也許我和他之間極有可能發生過許多會讓人痛苦的事情,我可不可以把失去痛苦的回憶當作是上天給予我的恩賜?忽強忽弱的追朔感在此刻彼此的相擁中,已經顯得並不是那麼重要了,我默許了靈念合一將我攪合的已經沒有再把月亮當成是我的爸爸。回首這一路上的片段,回想小月亮的話,多麼明顯,他是我的丈夫。原來沒有正常思想的我這一路上都在搞笑。
我來回撫摸著他的脊背,隱約中仿佛摸到了從前的某段歲月,恍惚而斑駁。
如果過去有些東西若是痛苦的,又何必再去找回來?
閉上眼睛,沐浴在皎潔的月光下,迎著徐徐微風,衣袂浮浮。我靠在他胸膛上,嘴角不自覺地浮現出一絲笑容。
真好,他是我的丈夫。
接下來的日子裏,那個討厭的水露依然像塊狗皮膏藥是的跟著我們,最可惡的是我和月亮多麼明顯的老夫老妻之關係,可她還是瞪不起個死活眼非要賴在副駕駛座上。
我試圖也想賴的時候,她就以眼淚攻勢搞的就跟我欺負了她是的。
她,絕對是故意的。
不過月亮做的到是讓我頗為滿意,雖不太明白他為何不趕水露,但麵對水露模棱兩可的殷勤,他都置之不怎麼理,最大限度也就是對她比較禮數上的客氣,然,再無其他。
仔細想想,我總感覺她有問題,當時她在我麵前倒下,求我救她時,照正常人的視角來看,我這副蘿莉模樣,加上身邊隻有兩個小正太,她怎會確定我能救的了她?
或者她真的是急了,也不管我們是否能救的了她,就有病亂求醫,但回想起那個名為赤魅的假月亮,那些武學子弟應該根本打不過那個人,他怎會一下子就逃跑了呢?
不過我現在還是不能分析得太多,不然就會頭疼,最頭疼的是雖月亮對我已經不在冷漠了,甚至已變回了溫溫和和的待我,可他的話還是很少,在看其他人,除了小月亮、小奈和兩個道士,剩下的人都給了我一種琢磨不透的感覺。
小勒和基本就是這裏麵話最少的人,也是最不愛搭理我的人。而且在接下去的日子裏待遇到一些貌似想吃那兩個道士的惡靈和邪靈的時候,我發現他其實是一個不愛打架的小盆友,那次迷霧中雖我看不清他是如何出手的,但憑直覺來判定,這個小正太是個十分厲害的練家子,可他卻不喜歡顯擺他的武藝。
並且很孫子的是小奈每每想出手時,小勒和總會以看戲人的口吻說道:“有現成的武夫在,你又何須自貶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