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起了夜晚笙歌的迷醉生活。

而過不久,狠心的世界也不知與那兩個人達成了什麼共識,果然過不了多久,就有兩個士兵打扮的人把我從原先華麗的帳子內趕到了露天的外麵。

站在月下,我哀哀的歎了口氣,然後轉身朝著臨時搭起的一座馬廄裏走去。

他丫不讓我住在帳子裏,可沒說不要讓住在馬廄裏吧!

可是這個馬廄,真的好破。

我拾掇了一堆幹草,墊了厚厚的一層,就準備趴下。

才剛趴上去,月小憐這廝便一陣風的跑了進來。

他蹲在我身邊,“來來。”輕輕地,月大姐開口。

我應了一聲,累的已經慢慢閉上了眼睛。

“來來啊!你和你哥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他不跟我們一起反而跟那幾個來路不明的董家人吃喝玩樂也就罷了,怎還找人把你給趕到馬廄裏了?過去你爹我瞅著那小子把你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到手心怕跌了的寶貝樣兒,怎麼也不敢相信眼前的這種情形,你這到底是做了什麼把他給得罪了!”

我聽著微微一愣,睜開眼睛看著他:“沒做什麼,你別瞎想。”頓了頓,我幾不可聞的歎了口氣,“現在天色已晚,未來有些累了,想要早早歇息,你先回去,有什麼事等明兒再說。”

“你怎可在這種地方睡覺?這裏又臭又髒的,別說在下這種男人都受不了,你一個女子就更不可能受得住了,走!跟爺回帳子裏去,我就不信你哥對你真就那麼狠心了。”

我閉著眼,拍掉他欲拉我起來的手:“別吵,未來真的很累,這裏不髒也不臭,我很喜歡這個馬廄,你就讓我在這裏睡吧!”

月小憐見叫來來不應,罵來來不聽的,終於不甘地磨牙,隻得閉嘴騰地就坐到了我的身邊。

我睜開一隻眼,見這廝氣呼呼地坐在我身邊大喘氣,才又睜開另一隻眼,對他無奈道:“你快回去休息,你老在這兒,我睡不著。”

“睡不著就別睡!”月小憐氣呼呼的衝著我吼了一大嗓子,吼聲震的我隻掏耳朵。

我一臉怕怕的翻轉過身子去:“那我不管你先睡了哈。”

過了許久,當我快要進入夢鄉的時候,突然聽到這廝歎了口氣,貌似是自言自語的說道:“在下真是想不明白了,你們倆這好好的到底有什麼是解不開的,一個成天就愛裝成道貌岸然高深莫測的樣子,一個就愛把委屈都憋在心裏,什麼也不說出來,從前在下了解到以你倆這種脾氣早晚都要出事,但本著作為局外人不攙和男女那點事兒的高尚品德?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若不出什麼大事,你們這樣湊合湊合也就那麼回事,可是一旦出了什麼事,你們倆都還依著以往的脾氣那就是最傷感情的,你瞅著在下花花腸腸做人不太地道的樣子,可咱心裏有什麼不與你和梅麗說呀!雖然我有了梅麗還總是本性難移的出去沾花惹草,你瞧我這身上被她撓的,你瞧你瞧!可她念在在下誠實,打罵警告完了,我們坐下來還是會一起探討解決的方法,本來呢!有什麼問題都說出來兩個人都可以商量著解決,怎可把氣都憋在心裏呢!這先前看不出什麼,等氣越攢越多,到最後一爆發就是個狠的,既傷感情又傷肝脾的,還搞的你們身邊的人也為你倆操碎了心,你們這是圖的什麼啊!”

我聽言,轉身看他:“對不起,讓您老擔心了。”

見我又搭理丫了,月小憐樂顛顛地扶起我,又開始老爹上身的給我上著思想政治課:“叫在下擔心那都不是什麼事兒,你好,你爹我看著也樂嗬,唉!雖然你爹我不太待見你哥,不過說句實話,天下男子你哥真算是獨一無二的,這年頭有幾個男人沒有一點歪念的,就算對待娘子在敬重,也不會低聲下氣失了俺們做為一家之主的氣概,你哥是個難得不沾花惹草對你還算千依百順的人,你隻若別做的太過分落了他的麵子,我相信他會待你很好的,你不是教錚兒念過什麼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嗎?既然你也覺得難得,那就適當的收斂收斂你的脾氣,跟他認個錯,也不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