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著,顯然看出來我已經無力反抗,眼看著一記貌似丫使出渾身必殺技力量的椅子要朝我腦袋砸來之時,我忽然就哭了:“別打未來了,未來錯了,未來再也不敢了555……”

倒在一邊的月小憐同誌麵上登時一驚,頃刻間,我直覺眼前一花,一條黑影倏地閃過,瞬間壓到在我的身上:“來來不怕。”

擋在我身前的月小憐硬生生的挨了阿牛爹這一椅子,赫然噴了我一臉鮮血,我訝異的看著他的臉瞬間麵呈死灰。

我大驚,失聲道:“小憐——”

貌似有著打不死的小強之稱的月小憐同誌痛的呲出了大牙,卻隻道:“別擔心,你爹我無礙……”

而居高臨下的阿牛爹麵紅如血,許是砸出的力量過大?不知怎地他的胳膊連同那張椅子竟似乎像是不受控一般一同掉到了地麵上。

“你們這些妖孽都去死!!!”阿牛爹嘶喊間,身體一陣晃動,看著他逐漸軟塌的身體正自一塊一塊往下掉的時候,我和月小憐的身子都亦微微一震。

阿牛爹急速化掉的臉上帶著猙獰,他用還未掉下來的癱軟手臂摸了摸自己的臉,抹出一片油膩,嘴裏咕噥了幾句,我也沒聽出他說了些什麼,但最後說的卻挺清晰:“阿牛,爹爹對不住你,你原諒爹爹……”

說著說著:“噗!”的一聲,當即阿牛爹的全身爆裂成一大灘惡臭撲鼻的冰激淩,隻是那雙一直緊緊盯著我的眼睛,卻化不掉,帶著怨恨,躺在撲滿粘稠的地麵上,就那麼盯著我。

我心裏一驚,下意識抱緊月小憐,瑟瑟發抖。

“來來乖,不怕……”月小憐支撐著身子,緩緩坐了起來,將我拉入他的懷中輕輕拍著我的脊背安慰著。他這動作搞的我瞬間爆發堆積在喉間的痛苦,當下就發泄了出來:“小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明明用腳指頭都能想明白天底下哪有不勞而獲的美事?沒有同等的付出怎會有相應的回報?我除了依附別人去過活,根本就一無是處,我沒用,我是禍害呀!我過去害人,現在還害人,一直在害人,除了害人隻會害人,我該怎麼辦啊嗚嗚嗚嗚……”

月小憐繼續安慰了我好半響,才長長歎了口氣:“你何需這麼自責?如果你知道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我相信打死你也不會這麼去做,所以你無需把過錯都攬到自己的身上,你就當生死有命好了。”

我拚命的搖了搖頭,嘶啞著嗓子喊道:“不是這樣的,都是我的錯,小憐,你不明白,我現在真的好怕,我怕自己突然之間就喪失了人性,我隻是怕自己終有一天會傷害到你們才會惹到今天這種事,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應當怎麼辦,我除了讓你們陪著我受罪,除了為禍蒼生,除了害人,再也不會別的了……嗚嗚嗚,我真的沒有主意了……”

“不要難過,也不要傷心,不值得。其實這根本就不是你的錯,在下剛剛已經看明白了也聽明白了,你的身體裏麵住著一個妖怪,所以才會使你惹下種種禍端,所有的罪孽都是那個妖怪犯下的,與你根本就無關。你放心,你爹我就是拚了老命也要帶你尋到得道高人幫你把那個妖怪趕出你的體外,在下絕不容許那個妖怪在折磨於你了。”月小憐輕拍著我的後背,以一個慈父的姿態柔聲寬慰著我。

淚,沿著眼角,源源不斷的滑落。

他不明白,那個住在我心上的妖怪,其實就是我自己,有時候我也很想認為我和扇子大哥並不是一個人,可事實證明,不是這樣的。

因為有時候,我居然真的分不清我和扇子大哥之間到底誰是誰。雖然我還不能了解她的思想,但有的時候她在做什麼的時候,我居然微微可以體會出一些,現在這種現象越來越明顯,有時她在殺人或者憤怒的時候,一個恍然間,我竟然覺得做這件事的人竟然會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