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潤澤伸出手握住李澄澄的手,意料之中地被她甩開。↙思↙兔↙在↙線↙閱↙讀↙

白潤澤倒也不惱,緊跟幾步,偷襲成功,這一回他用了十分的力,不怕她掙脫。

李澄澄的手被捏的有些疼,橫了他一眼:「白潤澤,我的手都快斷了,你練過九陰白骨爪嗎?」

聽了此話,白潤澤將手勁鬆了一鬆,但大手仍是將她的纖纖素手包裹住,把她往懷裡輕輕一扯,湊到她的耳邊輕佻地說道:「小魚兒,那個九陰白骨爪,我練沒練過你還不知道嗎?」

說話間他的手竟然似有若無地蹭了蹭她的胸脯,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朵裡,癢癢的。

李澄澄知道,在這個場合自己最好乖乖的,因為自己的臉皮卻是沒有白潤澤的厚。

任由他牽著手,李澄澄一臉烏雲地跟在他的後麵。

「對了,今天我們參加的是潘華奇的生日宴會,可不是他的追悼會啊。」白潤澤不忘回頭笑著提醒。

李澄澄徹底被打敗,努力擠出一臉燦爛笑容地跟在白潤澤身後走進包廂。

剛到門口,房間裡便傳來潘華奇在二裏地外都能聽到的聲音:「老白,怎麼換口味了?找了一個未成年啊,澄澄嫂子怎麼沒來?剛才,她還接了電話呢?」

一群衣著光鮮、時尚靚麗的男男女女都朝這看著,白潤澤將李澄澄攬在懷裡,樂不開支:「怎麼樣?驚艷吧,我媳婦!去年二十,今年十八,找媳婦就得按這個標準來,天天有驚喜,月月有大獎。」

在眾人的笑聲中,兩人落座。

潘華奇是今天的壽星,他是白潤澤的發小。

李澄澄看見潘華奇的第一眼,就是兩個字——漂亮,一個人高馬大的男人,皮膚竟然如此白皙細膩。

麵如敷粉,唇若施脂,轉盼多情,語言常笑。天然一段風韻全在眉梢;平生萬種情思,悉堆眼角。

「麵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鬢若刀裁,眉如墨畫,麵如桃瓣,目若秋波。雖怒時而若笑,即嗔視而有情。」

當這些詞語出現在腦海中,她才驚覺,這不是賈寶玉是誰?

可是交往的多了,她才瞭解,潘華奇雖然長了一張賈寶玉的臉,雖然嘴裡常常沒有什麼好話,但是他絕對沒有賈寶玉那般多情。

私下裡,李澄澄打聽過他的性取向問題,白潤澤給了他兩個大大的白眼,有這麼帥氣且多金的男人在身邊,怎麼能不守婦道,目光在別的男人身上流連,自然而然招來一頓狠狠地懲罰。

白潤澤擁著李澄澄坐下,坐定了之後,他掃視了一下,一屋子的女人個個濃妝艷抹,袒胸露背,隻有他身邊的這一個如清水芙蓉,從容優雅,雖然略顯清冷了一些,但是言談舉止間,她的氣場絕不輸給在場的任何一個女人。

「哎,澄澄嫂子,真是越活越年輕了,你瞧瞧,眉目含春,看來,我白哥功夫不錯啊。」潘華奇話裡話外都透著一股不正經,接著是一群人的哄笑聲。

雖然早已習慣了潘華奇的不著調,但是當著這麼多人,李澄澄的臉不覺一紅,在桌子底下輕輕用腳碰了碰白潤澤。

白潤澤飛快地看了她一眼,不懷好意地笑,接著輕咳了一聲,用筷子敲了敲潘華奇的酒杯:「我說,潘二,適可而止啊。」

潘華奇漂亮的桃花眼在兩人之間轉來轉去:「妻管嚴,老白,你可是越來越缺少男人氣概了。」

這時,旁邊的唐繼闖插嘴道:「潘二,你可要留點口德,今天可是你的生日,不怕老白把你灌醉?」

潘華奇「切」了一聲,不屑地說道:「老大,不是我吹牛,就